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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爾西被絞的有些疼,不過更多的是無法形容的舒爽,此時哪裡肯出去,大手使勁搓揉著慕莎的臀瓣,頂入的力道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蠻橫粗魯,每一下都搗入宮深處,迫使宮口把大棒的頂端整個含住:“不要出去,要進去,進去,裡面的小嘴再張大點,小東西,高潮的時候被狠狠的操幹,舒不舒服?”
“舒……舒服……啊……不要了……嗚嗚……求你……切爾西……啊……”無法言喻的麻和酸慰同時席捲著慕莎,讓她發出似痛苦又似快慰的叫 ,本能的扭動著腰肢,一上一下的隨著切爾西仧的速度起伏。
聽著她嬌嬌弱弱的求饒聲,本應該憐惜的,可切爾西看著她赤裸著躺在他身下,烏黑的頭髮散亂在雪白的獸皮上,一些被汗水沾溼貼在脖子和唇邊,小嘴微張著,啊啊的媚叫,嬌美的小臉泛著情仧的紅潮,身上滿是新舊不一的吻痕和咬痕,無法收攏的下身順著大內側滑出了粘膩的白色透明液體,被他不斷進出的花|穴口還無意識的顫抖著,那姿態越發的撩人,看著她被他乾的楚楚可憐,卻又異常嬌媚,讓他獸血沸騰,直想再大力些把她就這樣操弄死算了。
“啊啊啊……”長長的Rou棒每一次都惡狠狠的盡根搗入,兇狠無比的撞入慕莎的宮口,那酸慰麻的感覺讓慕莎心底的那根弦越繃越緊,隨著他幾個狂虐暴力的衝頂,那根弦啪的一聲斷開了,慕莎尖叫著揪緊身下的獸皮,高高的挺起腰,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好緊……放鬆點……寶貝兒……你想絞斷我嗎?恩?”切爾西絲毫不給慕莎喘息的時間,用力掰開她的雙腿,在她高潮中重重的野蠻的衝撞起來。
“輕……輕點……啊……”慕莎的花|穴被他搗弄的有些承受不住的開始痠疼起來,根處也被他大力掰開有種撕裂般得疼痛。
她現在開始後悔了,不應該撩撥他的,他往日在這事上已經夠狂野的,如今她一撩撥,就完全變成了野獸了,速度和力道根本就不是她能夠承受的了的,更何況她還答應讓他做一夜,而且還要用獸形,她真是自找死路啊。
“寶貝兒,我愛你……愛你……吼……”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慕莎被他狂虐衝頂的快要暈厥的時候,切爾西嘶吼一聲,奮力往下一衝,緊緊的抵住慕莎的臀瓣,全身劇烈顫抖,隨後把熱燙的Jing液全數射入慕莎的痠疼的宮中。
“啊……”慕莎被他一燙,尖叫一聲也跟著高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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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仧過後,慕莎嬌著癱軟在床上,累的一動也動不了了。
作家的話:
親們,水沫回來了,抱歉,讓大家久等。晚上還有一更哦。
(11鮮幣)85 獸形承歡(高H)
不過切爾西在高潮時嘶吼的那句,她確是聽得真真切切的,切爾西從來不曾跟她說過愛她的話,她原本也以為這隻粗魯的獸人不懂的什麼情情愛愛的,沒想到他竟然懂得,而且在她即將要離開他的時候說了出來。
雖然都說男人在床上說得話都不可信,可是此刻慕莎願意相信切爾西真的是愛她的,這樣她心裡會好過一些,總算她沒有白來這個異世一遭,起碼有個男人說愛她。
“寶貝兒,你怎麼哭了?我弄疼你了?恩?”切爾西撐在慕莎身側急促的呼吸著,突然看見她的眼淚劈里啪啦的流了下來。雖然他在床上幹她的時候,她每次都哭得很大聲,而她哭得越大聲他就越興奮,可每次只要一結束,她馬上就停止流眼淚了。這次怎麼結束了,她反倒哭得更兇了。切爾西一時慌了手腳,手足無措的邊幫她擦眼淚邊柔聲詢問。
慕莎怕切爾西看出端倪,趕緊收住眼淚,搖了搖頭嗚噎道:“老公,你可不可以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切爾西微微一愣,隨即勾著嘴角笑了下,然後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回想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