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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打他一頓。但我忍住了,笑了一下說:“抱歉,交了學費的,休學多浪費。何況我媽從小教育我,醫生是受人尊敬又賺錢的職業。”
他看了看我,嘴角帶著一點點的笑意,那笑意分明就是一種蔑視。
我直接無視,瀟灑的轉身走了出來。
“怎麼了?感覺你魂不守舍。”鄭筱陪我去藥房取藥,路上問我。
“鄭筱,那他媽是個男的,老孃被一個男人看了下面,這就跟被人破了一樣,你懂不懂?”
“淡定淡定,男醫生和我們一樣,看多了人體器官,壓根就是心無旁騖了。你沒聽說嗎?我們學校出去的一個男醫生和女朋友談了一年多戀愛了,都沒碰過人家。”
鄭筱的安慰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我依舊很難過。
我蹲在地上惆悵,突然被人揪住了衣服的背帽,清冷的聲音從我後面傳來:“你說誰被破了?”
我轉頭看過去的時候猛地驚醒了過來,入眼一片刺眼的明亮。三年前這位婦科男大夫簡直就是我的噩夢,因為他我多次內分泌失調難以自愈。
我伸出手摸到了,一看時間,立刻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已經七點半了。我今天要去急診室報道,不能第一天就遲到。
慌忙攔了一輛計程車,直接朝仁心醫院而去。一下車,就馬不停蹄的跑到更衣室,迅速的換好衣服,等跑到急診室的時候,發現醫生護士都已經排好隊,似乎就差我一個了。
我站到了隊伍的盡頭,儘管收到了來自主任的一雙白眼,但我皮糙肉厚的,沒在意。
主任姓趙,是個四十幾歲的禿頂男人,從他手底下走過的醫生不計其數,人家都成了各科室主任,就他還在急診室待著。
“主要的工作,就是自己該幹嘛幹嘛。總之急診室就是個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牲口用來吃的地方。誰進來都得褪一層皮才能走。但這裡也是個歷練人的地方,我們的院長當初就是急診科出身。好了,現在還有個人給你們介紹一下,陸聶,我們醫院特聘的教授,骨科方面的專家。但他主動要求在急診室先過渡幾個月,再轉戰到骨科,精神可嘉,連教授都能放下這樣的身段,你們,尤其是那幾個新來的,就更應該兢兢業業認認真真的工作。”
上面趙主任口沫橫飛,我的好友鄭筱用胳膊肘撞了撞我:“趙主任就是皮都褪到頭上,才變成現在這樣的吧?”
我忍住笑,說道:“你說那個教授是不是瘋了?人家都怕來急診室,他倒好,特聘的,還跑急診室來。”
“估計也是個和趙主任一樣的男人,內分泌嚴重失調,來急診室找點虐的。”
我表示不能更贊成,私下和鄭筱擊了個掌。
“來了,陸教授,這邊請。”
我們所有人集體後轉,順著趙主任的視線看過去。所有人都唏噓不已,而我……
來的那個位預想中是個四十幾歲禿頭的男人,卻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人。而且長得超級帥,翹卷的睫毛,深褐色的瞳孔,雙眸清冷且深邃,薄薄的嘴唇,輪廓堅毅,五官精緻的不像話。他穿著白大褂,裡面是白色襯衣黑色長褲。
但,他卻坐在了輪椅上。
趙主任準備去幫他推輪椅,他直接清冷的說了兩個字:“不用。”讓趙主任半空中的手很是尷尬的垂了下來。
“他不是走錯門了吧?”鄭筱繼續撞我,小聲的說。
我卻突然心有所想,那個陸聶,他的眼睛好熟悉。像是三年前的那個噩夢。
不不不,我自我否定,一定是我看錯了。那人明明是婦科的,怎麼會成了骨科的教授呢?
“我的辦公桌在哪裡?”陸聶問趙主任。
“在這邊,陸教授,不要說兩句?”
陸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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