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5 頁)
曾山哼了聲道:“這個你自己去問,我老人家可不負責包打聽。”
丁原雖然看見紫竹軒裡情形,無奈聽不見這些人在說什麼。於是湊到曾山跟前笑嘻嘻的道:“曾老頭,你說光這麼看著卻不曉得他們在說什麼,豈不是比什麼也見不著叫人更難受?”
曾山猜到丁原心思,故意慢條斯理的搖頭道:“不難受,我老人家一點也不難受。他們說話的地方離這兒才幾十裡遠,我老人家想聽自可以聽個真切。”
“可我們兩個卻什麼也聽不見啊?”丁原道:“不如你將他們說的轉述出來,也好讓我曉得到底是在怎麼一回事情。”
曾山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擔,皺起眉頭道:“不是我不肯,施展天耳通的功夫實在太耗氣力,我老人家又沒什麼好處,這個──”
丁原聞弦知意,心中暗罵這個老頭乘火打劫,嘴裡連忙應道:“你老人家幫我們後這個大忙,我丁原無論如何也不能虧待你是不是?這兩天若雪兒來了,便叫她下次多帶幾樣你喜歡的好菜,再捉兩條活魚過來,如何?”
曾山心中一百個樂意,可臉上猶豫道:“這有菜有魚,的確不錯。可是,多少缺了點什麼還不夠味道?”
丁原哪有不明之理,無奈求人辦事難,只得道:“要不,再讓雪兒想方設法偷個一瓶半瓶姬大鬍子珍藏的‘千里愁’?”
曾山眉開眼笑,說道:“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們?”
丁原嘿然道:“不麻煩,只要你老人家高興就成。”
曾山點頭道:“好,我們就這麼一言為定!”
阿牛呆呆望著這一老一少,心想哪裡有師叔祖和一個徒孫這般講價要斤兩的?
卻聽曾山似模似樣模擬那老者的聲音說道:“兩位真人,我東海平沙島素來與貴派交好,又同列天陸正道七派之一。為了門下幾個弟子私鬥之事原也不該如此登門論理,更不該要貴派交出盛年師侄,傷了兩家和氣。可那盛師侄打傷平沙島數名弟子,其中還包括我耿師兄唯一的嫡子。也只算是他們學藝不精怨不得人,這些都罷了。但千不該萬不該他還擄走了我曲師妹的愛徒墨侄女,這可就讓敝派掌門無法向同道交代了。如此萬般無奈,我等才厚著臉皮登門拜訪。不過顧念著兩家的交情也不希望將事情弄大,所以才先找淡言真人求教,不想還是驚動了淡怒真人的大駕。”
這老者所說的“耿師兄”正是平沙島現任掌門耿南天,他膝下一子耿照今年不過三十多歲,與同門的晉感、闞晟並稱平沙島二代弟子之翹楚,合稱作“東海三英”,盛年這個禍事看來惹的還不小。
丁原哼了聲冷笑道:“說的好聽,若真是如此為何要興師動眾拉上一大幫人來,還有什麼太清宮的,這又算什麼?”
淡怒真人陰沉著臉,徐徐說道:“如若真似葛師兄所言,那盛年無理傷人在先,劫擄少女在後,翠霞派斷無容他之理!但直到現在我們所聽的皆是旁人轉述之言,非貧道不信,卻畢竟是一家之言。在找到盛年師侄,雙方對質以求出真相前,尚恕貧道不敢妄下定論。”
他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方正得體,那姓葛的老者一時也挑不出毛病。但身旁的中年婦人突然冷笑道:“這還要什麼對質?難道我幾個師侄身上受的傷不是真憑實據?我耿師侄與那個盛年素不相識又為何要誣陷?我的弟子墨晶至今不知去向,定已被盛年那狗賊害了!他闖下這麼多禍事,你們翠霞派居然還想包庇,真叫人齒冷!胡說八道,氣死我老人家了!”
這婦人的話尖酸刻薄,聽的丁原心中火起,若在現場必要反唇相譏。但經曾山轉述,聽得一個蒼老男聲偏偏要模仿婦人尖銳的嗓音,又教丁原忍不住莞爾。而那最後一句話顯然是曾山自己加的。
淡怒濃濃的眉毛一聳,森然道:“曲師妹,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