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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諡號孝純懿皇后,貴妃為太貴妃。全國服喪三年,新帝持服二十七日,大赦天下。
漢朝之後,帝女多封公主,帝姊妹為長公主,而姑姑則封大長公主。只是為表隆寵,先前武帝已經破例封了稷和公主為長公主,此次便未在晉封。
稷和長公主本人對此倒無異議。雖然她一直怨恨父皇左右了母后的生死,但這個給了她生命的男人卻的確把他能給的一切都給了自己。稷和長公主的身上,已經有了太多的破例。所以在新帝登基之後,她只急流勇退,將自己藏在了幕後。
她本來是想與新帝商議就此帶著駙馬回封地之事的,但是柴玄堅決不許。昔日的東宮、當了十多年太子的柴玄如小時候那般拽著她的手:“皇姐也不管朕了麼?你們都不要朕了麼?”
柴秀因此心軟,無功而返。
“沒有成功?”一直在公主府等待的衛錦兮在見到柴秀的時候就已經明白。她安慰般握著柴秀的手,翻來手心細細勾畫著上面的紋路:“秀秀,讓我去前線吧。”
稷和長公主猛然搖晃著腦袋,通紅著眼睛:“不行!絕對不行!”
“你弟弟可不比舅舅。他……”衛錦兮輕輕說著,又一次想起了殷晏的話。那個男人太瘋狂,柴玄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柴玄根本不知道那些往事,不知道這一次殷晏是全國一心、勢在必得。而自己,什麼都不能說。至於秀秀,為了自己她也不會去提醒。或許,自己根本沒有自己想得那麼重要。她衛錦兮對於周國皇帝來說,大概只是一個分裂殷國內部的幌子罷了。畢竟靠陰謀詭計得來的東西是不會長久的。
皇帝駕崩,周國還在不斷挑釁,可堪是內憂外患之時。殷國版圖雖然不小,但因了地勢偏低平原廣大,對於將領來說守衛國都真的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兒。這一連被破去三道防線,凡是明白人都知曉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時刻。可偏偏太子、哦不,是新君還在計較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衛錦兮不知曉柴秀到底知不知道她看作至親的弟弟是怎樣想她的。雖然柴玄表現的不明顯,但是衛錦兮能夠稍稍感覺到新君想要分裂她們的心思。好在柴玄並不知道他這個姐夫其實是女子的事實,不然只怕現在就會立刻揭露這個秘密將他的姐姐置於深淵地獄了。衛錦兮不想把這些事情告訴柴秀,不管她知不知道。
對於柴秀會拒絕這一點,其實她早就清楚了。從最初覺得是不是在柴秀的心裡家族比自己要重要,到最後經過換位思考發現結論恰恰相反。已經沒有什麼不知足了,作為一位公主柴秀已經給了自己她可以給的一切。
衛錦兮輕嘆了口氣,不知是鬆了口氣還是怎樣。她牽起唇角笑了笑:“其實,我也不是太想去。只是,我也希望能保護秀秀。不過,如果秀秀覺得這樣就夠了,我不會再過多要求。只是,不管是誰威脅到你的安全,我都不會放過。”
柴秀一怔。這樣的衛錦兮,讓她無法懷疑。可理智上,又總覺得不能這樣。好在衛錦兮並不在意。她已經單方面決定了一些事情,不會受任何人任何事的影響。
如果說天佑三年是一切不幸的開始,那麼天佑九年一定是雪上加霜的一年。無論是對殷國的子民,還是衛錦兮和柴秀。給陛下送陵的時候,已經下野的原左相衛青舟主動要求同行。新君念在他一片赤誠便同意了。
但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前左相縱然已經下野多年,心裡卻還惦念著先帝。他趁著眾人不查,當場撞死在了先帝的棺木之上。柴玄聞之頗為感動,著人給衛青舟官復原職不說還追封了爵位。只是人死不能復生,比起那些看似顯赫的身外物。只有他的親屬才知曉這驟然失親的痛苦。
而作為衛相正妻的常樂公主柴容,也因此噩耗頗受打擊,甚至沒有跟兒女商量便離開帝京不知所蹤。
幾乎是一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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