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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和銀時呆久了，你也變得軟弱了。”高杉晉助看了十七一眼嗤笑道，“雖然你一直都很軟弱。”

十七瞪了高杉一眼不滿的說道：“什麼叫做軟弱，我可是完全狠下心來把十家都拖下水了，況且引導幕府的也不過是天道眾，你這個叫做濫殺無辜。”

“我殘忍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體內的黑色野獸你不也都知道，一想到老師，我就沒法剋制自己殺戮的慾望，我想復仇，想像這個害死老師的無能幕府復仇，所以還是毀滅來的乾脆。”高杉笑著。

十七嘆息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我做不到，但我也做不到阻止你，不過你的目標也包括天道眾，所以在消滅天道眾之前我們不還是合作關係嗎。”

“在之後你就要選擇和我對立了嗎？”高杉捏著十七的下巴面色陰沉的看著她。

“誰知道呢。”

高杉哼了一聲放開了十七：“隨便你，現在你只要想著怎麼快點把孩子生出來就行了，不然你也不過是個累贅。”

“喂，孩子是說生出來就生的嗎，我現在也很能打的！別小看我，你們當初不也嫌棄我，覺得我上不了戰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活到現在了。”十七的不滿說道。

“啊，我可記得你以前有說‘戰場上都是屍體太噁心了，還是在黑夜中殺人比較酷’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高杉笑道，現在想起以前的事情總覺得格外懷念啊。

那時候他們都還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沒現在想的那麼多，目標也都是同樣的，大多時候都不會有分歧。

“暗殺可是一門藝術！別瞧不起暗殺，而且我又不是養在深閨的大小姐，晉助，我可不會無理取鬧什麼，畢竟我也算是半個軍師。”十七越說越小聲，說是半個軍師她自己都不信。

其實大多時候出主意的是晉助還有武市前輩，她更多時候都是聽命行事來的，自己的那點小計謀壓根逃不過高杉晉助的眼睛。

高杉拿著菸斗敲了一下十七的腦袋：“當個當小姐也不錯，你以前不挺愛無理取鬧的嘛。”

“咳咳，那時候還年輕。”

“哦？銀時說你什麼來著，中二病？”

“不，捲毛說的是我們兩個……”那年夏天我們都是中二病，當然現在高杉晉助的中二級別，十七表示完全超越不了。

十七的肚子之前還好，可一到五個月的時候就和皮球一樣一下子漲了起來。

這時候十七才意識到以前說帶個球去打架的什麼完全不靠譜啊，臥槽，她現在走幾步就覺得好累，明明自己力氣也很大的，但是肚子裡帶個球和身上背個球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啊。

“現在意識到做母親的辛苦了吧，老夫當初生你媽媽的時候，嘛，你媽媽比你調皮多了。”十七肚子裡這個還算是安靜，前期沒什麼妊娠反應，後期也就難得踢踢她的肚子。

十七看著自己年輕的外婆一眼好奇的問道：“比起你怎生下母親的，我更加好奇外公是個怎麼樣的人。”

一旁被高杉叫來照顧的來島又子同好奇的看著，呃，不知道幾百歲還依舊年輕的竹取白。

竹取白白了兩人一眼道：“一張嘴巴一個鼻子兩隻眼睛兩個耳朵，還能怎麼樣？”竹取白瞪著兩人說道。

沒有八卦的兩人同時失望的嘆了口氣，十七抱怨道：“我都有點懷疑媽媽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了。”

“嘛，我也覺得，反正你以前就和妖怪沒什麼兩樣。”來島又子吐槽道。

“你們兩個小丫頭找打是嗎。”竹取白直接給兩人的頭按進了桌子裡。

啊啊，桌子又壞了，這個月鬼兵隊的賬本又要紅字了嗎，河上萬齊表示女人真是可怕，不買包包也這麼能浪費錢。

第四十四章

十七挺著肚子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