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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動了胎氣。畢竟他的前妻是個業餘的獵戶,為了銀兩經常上山打獵,見前妻打獵後所受的那大小或是猙獰的傷口都是常事。所以這種血腥的場面還沒能將他嚇到破膽的程度。
所以他還是大膽地上前,察看了一下年輕女子受傷的程度。
“……水……”青衣年輕女子用僅剩力氣抬起左手,抓住柳言巒的胳膊。
說完這句,年輕女子左手垂下,柳言巒的衣袖即留下了一輪清晰的血手印。
因為她說的話太輕,輕到柳言巒根本聽不到她要喝水的聲音……
“小姐……妳,妳撐住,可不要睡著!”眼下四周根本沒人路過,使他一顆心七上八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只好先丟下年輕女子,就往剛剛楊謹容與柳言岄他們倆的深山裡去。
額……水啊……我要喝水……
差不多兩刻鐘之後,楊謹容與柳言岄跟著柳言巒來到他所說的溪邊前來。
看了看,這名渾身是傷的年輕女子,再看了看四周環境……一片的“高山峻嶺”,還有一處隔了這附近的幾座山嶺之後的一座真正的高山。
楊謹容心裡的頭一句話卻是:珍塔麻的狗血了!在這荒山野嶺裡,竟然會出現一個受了重傷的女子?她這傷還真是摔得不輕啊。她這是從哪座“高山峻嶺”上摔下來的啊?
看樣子,這女人是不能隨便亂動的,不過還好看似嚴重倒也還不至於傷害到生命危險。
楊謹容大約看了一下,發現年輕女子最為嚴重的傷口正汩汩地流著血,那是在大腿根部的內側之下……
對方畢竟是女的,就算楊謹容是從二十一世紀的前世穿來的現代靈魂,看多了各種女人的身材,但,他還沒真正接觸過女人的身體,對於在那地方上的傷口,他也是不好意思去看去動甚至為她塗藥什麼的好嗎。
好啦,就算他是為了要救人,但柳家兩個男人也是不會肯讓他去看一個女子身體上的傷口的。
這萬一傳了出去,對楊謹容和弟弟柳言岄兩個男兒家的名節總是不好。
所以,最後的折衷辦法,就由柳言巒出馬了。
以他的話來說,他成過親,又是個寡夫,也不想再嫁人,所以兩兩相較起來起來,他的名聲頂多是臭了點,差了點而已。
看了看,女子除了身體各處大大小小的擦傷挫傷以外,最大的傷勢應該就是大腿內側根部疑似是被什麼尖銳的石塊給劃傷的傷口,約莫十來寸,在人家女子細緻的背肌齜牙咧嘴的,看得女子滿身汙泥和溪水浸溼,紅腫泛膿,好不嚇人。柳言巒一輩子也沒見過這等血腥陣仗,不禁吞下好幾口口水,想壓抑胃部快要翻攪而出的東西。
趁著柳言巒幫著那名年輕女子敷藥時,楊謹容與柳言岄也沒閒著,這次他們帶了柴刀出來,這裡的山藤多,竹子也多的。
楊謹容打算做一個可以用來拖人的簡單竹橇。
他們雖有三個人,卻也無法將這個成年女子赤手空拳地將她或背或抱的回家療傷啊!
沒法啊,他雖男兒身,卻是這女尊國的身體,別說粗工,就連力氣體力都輸給這裡十歲以上的女孩子好嗎。
最後,弄好了一切之後,三人費力地將人拖上竹橇,楊謹容將人用藤索稍微綁緊不讓其顛坡時掉出竹橇外。也還好,這山區多是緩坡,沒有太大的障礙,不然,救人不成反倒把人折騰死了就不好了。
三人拖著一個女人,下了山之後,楊謹容腳步轉了個彎,他決定先把人帶回家。一來,家裡比張大夫的醫館近,一個人從家跑去醫館所費的時間比拖著人去還要快,二來,因為在碰觸到女子的面板時,那肌膚幾乎是冰冷的,不先想辦法暖一暖這年輕女子的身體,恐怕也熬不過之後的什麼治療了。
回到家後,柳父看了這陣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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