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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了一番,手指撥弄了幾下那鎖孔,卻發現那鎖孔裡頭是堵住的,這怎麼能開得了?
越瓷早料到他要出醜,又一把把那鎖奪過來,“別亂動。弄壞了你可賠不起。”
秋小風撇嘴,轉身就走到床上去躺下睡。
半夜裡睡得迷迷糊糊,秋小風隱隱約約看見越瓷還在搗鼓那奇怪的鎖,悉悉索索的響聲不時傳來。朦朦朧朧的月光從窗子照進來,照在越瓷身上,看上去愈發的輕減。
真是個怪人。
秋小風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次日。
越瓷一大早地又跑到了店裡去,等到秋小風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越瓷已經賣出去好幾件衣裳了。
這樣下去可不得了啊。
一個上午過去,秋小風業績慘淡,索性又端著一根小板凳到門口去打望。
到了快打烊的時候,那仇甸又來了。
李不才將那嫁衣取來給他看,看完又收好。秋小風在他身上聞到一股刺鼻的藥味,那藥味十分難聞,嗆得鼻子也發疼。他忍不住用手揮了揮,好趕走那些味道。
李不才鎖好了店門,滿面愁容地從後門走了出去。秋小風伸手撥了撥鎖,將那鎖撥得叮叮哐哐的想,斜眼看見李不才的手揣進了袖子裡,似乎拿著什麼東西。
秋小風吃過晚飯又到院子裡去睡覺,走到一半就聽見“稀里嘩啦”的水聲,心中有疑,猛地將門推開。
然後自覺關上。
那姓越的竟然堂而皇之的洗起了澡。
那頭頂上一盆涼水衝下去,又甩了甩頭髮,水珠順著脖頸劃過肩胛,細腰,翹臀,長腿。
美男啊。
秋小風捂住鼻子,正想要轉身就走。
只見門被猛地推開了,秋小風轉過頭去就看見越瓷隨便披了一件裡衣就無所顧忌的走了出來,那眼角的淚痣被水珠浸潤,竟然十分勾魂奪魄。
“你這人倒是小家子氣,又不是女人,哪來這麼多忌諱。”他又嘲諷了幾句,慢悠悠地就往屋子裡走,一手還抓著帕子擦頭髮,很是隨便。
秋小風蹲在院子裡冷靜了好半天才恢復了常態,深吸一口氣,推開門又走了進去。
只是這天越瓷倒是睡得早,一腳踢了被子,蓋著一半。
秋小風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又一連過了幾日。
秋小風愈發對這些夥計有了些瞭解,越瓷這人看上去挺不好惹,雖然也的確不好惹,但心腸還不算壞;李不才這人小心謹慎得過了頭,每日都要將嫁衣、賬本、鎖檢查個好幾遍,這些天滿面愁容,莫約是家中有生了什麼變故;那位仇甸倒是經常來,每每看著那鏡花嫁衣泫然欲泣,悔恨萬分,那身上的藥味也格外的重了。
秋小風打著哈欠,昏昏欲睡。
卻聽見李不才慌里慌張地大叫,“不好了不好了!那、那鏡花嫁衣,不、不見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什麼?!”越瓷一聲大吼,振聾人耳。
秋小風心中沒什麼感覺,沒說什麼話,今日那位仇甸沒有過來。
“什麼時候不見的?”越瓷追問。
“我、我,”李不才急得一拍大腿,“我方才去檢查,才見著隔箱裡空空如也,鏡花也不見了,這、這可怎麼交代!”
“你可有將鏡花藏好?”
“我尋常都是將它放在那裡的,用鎖鎖在了暗格裡,沒人知道在那裡,怎會怎會……”
“隔間?”
“是啊,就在那畫的後面!”
“定然是有人偷了……”
秋小風接了一句嘴,道,“放在那後面不知道有多明顯,這世上哪個暗道不是藏在畫後面就是花瓶就是書架就是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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