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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下,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再看那根頭髮,堅挺在那裡,沒有絲毫動搖。
師兄三人看了一下少年手中的古策,彼此交換眼神,都無奈的點了一下頭。
一川老道,拂塵一揮,稽首道:“一川,見過隱脈之主!”
“見過隱脈之主!”
羅伊對著一川還禮道:“見過顯脈之主!”
其他兩位根本未理。
三位教祖一陣肝疼,這是在暗示他們,也唯有一川老道一人才和他地位對等,剩餘兩位,差了一節。
在四人見禮的剎那,雪停了,那根頭髮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羅伊和金銘,對著冰面默默躬身。
三位教祖見羅伊已經將《太玄策》收起,眼睛眯了一下,回頭跟四川道人交代了一番,又對羅伊草草打了一個稽首,便飛走了。
看著三位教祖一臉便秘的離開,羅伊和金銘心情非常好,兩人放聲大笑起來……
被三位留下做管家的四川道人,看著這兩個笑到癲狂的隱脈掌舵人和唯一的弟子,臉上一陣古怪。
老道苦笑一聲:陰川渡,從此多事了!
第四百一十八章五年計劃
一場雪,下了五天,大渡河解凍,用了五年。
五年時間,陰川渡的擺渡者失業,新的冰運使興起,時與不同,順時應人……
大渡河解封的第一天,第一隻下水的船,不是陰川渡的海藍之舟,而是天魔教的夢魘之帆,沒有人敢和他們爭第一。
“走了?”
“走了!!!”
“走了。”
渡口的道人、道士、雜役,望著順流而下的血色百帆,喜笑顏開,終於走了,這兩個惡霸終於走了。
中央祖山,清心殿,一川教祖正看著一封信,此刻老掌教鬚髮亂抖,兩手顫顫,猶如秋風中的落葉,蕭瑟淒涼。
“師兄?”
一劍教祖和一金教祖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師兄神色不對,看來事情不小。
一川教祖嘴唇抖動,好似中風,說不出一句話來。
“師兄,發生什麼事了?”一金教祖不安的問道。
“他們走了!”
“他們?”
“教祖山那兩位!”
“教祖山?你是說他們走了?”
兩位一陣唏噓,陰川渡本來沒有教祖山,五年前,兩位巨人歸來,一座小山,被命名為隱脈教祖山,從此山上多了兩位大王。
“他們走了不是挺好的嗎?”一劍教祖有些不解的問道。
一川教祖表情轉為猙獰,他咬牙切齒道:“他們將《太玄經》給了那位!”
“什麼?”
兩位教祖大驚失色。
“我們被騙了,《太玄經》沒了!”
一劍一金也成了秋風中的落葉,被氣的。
五年前,陰川渡隱脈迴歸,入主教祖山。
第一年,那位隱脈之主和門下唯一的門人,深居簡出,潛心修道。
第二年,隱脈兩人下了教祖,進行了為期一年的“祖山論道”,先入中央祖山,和一川教祖論道,他們就幹一件事,當著老道的面參悟《太玄策》……
中央祖山呆了半年,再入東陰祖山,論道一劍教祖,最後同一金教祖在西陽祖山講經……
一年後,兩位蕭然下山,三位教祖卻心力憔悴,彷彿老了百歲!
《太玄策》成了他們共同的心病,看得到,摸不著,數月折磨,道心再堅也受不了。
不到一月,三位教祖同上教祖山,正式提出,太玄歸一,隱脈之主點頭答應,他提出唯一一個要求:他要先參悟三年,三年後,《太玄經》交回本教,再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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