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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溪先生解釋道:“此赤血令,是我們每宗每派各出一兩黃金,由赤煉宗煉器大師提取一絲赤金所鑄,大禹諸宗萬派各欠道友一命,赤血令出,各宗各派各還一命,道友令出,天下無不可殺……”
聽此一言,在座大小勢力無不驚駭,尤其是那些欺辱過寧家及心懷鬼胎的巨頭大佬,各自將脖子縮了縮。
左手邊諸位大禹重臣臉上變幻不定,手持如此利器,可謂一人懾天下。
寧氏族人從老到少,無不崇拜地看向自家族長,他們好奇這個華髮奇人到底做了什麼,讓大禹萬宗一心為他鑄下這赤血令。
寧澤手持赤血令,對著諸宗宗主掌門,深深行禮,這就是戰友,無需多言,赤血為證。
第二百二十四章定風波
寧澤稍稍平復心境,拱手道:“澤,之所以今日邀請諸位,有三個緣由,其一,就是澤寂寞太久了,想借著生辰見見諸位同道好友,想告訴大家,寧澤不僅活著,而且還活得不錯,請諸位不必牽掛,擔憂。”
所有關心寧澤的故人、戰友、弟子、朋友聽到如此樸實卻又真心的話,心都熱了,我們都願意來,只要你安好。
“其二,是家事,我寧氏近況,想必諸位都知曉,我父寧侯生死未卜,大禹皇室,未有定論,澤,先是寧氏子,再為大禹禮宗,皇室雖未名言,但意思我懂,從今日起,大禹再無寧侯府,只有寧氏……”
諸位親王和八皇子聽到此言,大駭不已,竟然如此決絕,這是要自絕於貴族,從來只有皇命削爵,可從未聽過自棄爵位之說。
“家主三思……”
“家主不可……”
寧氏眾多老人,分家旁系家主拜倒在地,竭力阻止。
寧澤堅定說道:“我意已決,不必多言。”
眾位老人臉無人色,灰敗難看,他們一臉迷茫,為何要如此?
寧氏有如今的開局,寧家必將一飛沖天,家主,你意欲何為?
寧澤招手,一隊黑袍青年押著一群目光呆滯,神情麻木的囚徒走向前來。
左側諸多貴族重臣,看了一眼,眼簾微垂,掩飾各自心中的震驚。
這些人他們怎麼會不認識,前面一位髮髻散亂的婦人,那是親王之女,寧侯之妻,曾經尊榮無限。
再看竇行舟,他本風流倜儻,是竇氏第一天才,不足五十,就已是名滿天下的半步大能,可如今卻成了階下囚,神采不再……
竇飛、竇然也非無名之輩,各有爵位在身,此時卻猶如奴隸,神情呆滯。
寧澤緩緩開口道:“今日請諸位做個見證,我以寧氏六十四代家主之名,在此宣示:寧氏和竇氏從此恩斷義絕,竇氏之女,不知忠義,亦無婦德,休回本家,這些妄圖鵲巢鳩佔之輩,打斷雙腿,扔出府外,現在執行……”
“是,”寧氏執法少年,各個面色陰沉,手持刑杖,應命稱是。
“寧澤,你不能這樣做,你個庶子,我是你父明媒正娶的侯妃,我有誥命在身,你無權休我出門,”竇氏先是驚慌,接著顯出她貴為侯妃的智慧。
寧澤冷笑一聲:“如今已無侯府,只有寧氏,自然沒有侯妃,誥命更是無從談起,你只是寧家婦,既然無德,我身為族長,掃你出門,理所當然,拖下去……”
“且慢,禮宗大人,你如此行事有些欠妥。”
八皇子從寧澤剛才自棄侯爵開始就有怒氣,此時見他更是不將皇室誥命放在眼中,不由得怒火中燒,這是赤裸裸的蔑視皇權。
“欠妥?即使欠妥,那也是我寧家的事,莫非你贏氏,還想學竇氏不成?”寧澤絲毫不給面子。
一陣密集的抽氣聲,這連皇室都敢諷刺。
“你……禮宗不要忘了,這天下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