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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禁衛軍入潮水般湧入。
南宮徹出現在慕千夜和鬱木崖的面前。
慕千夜冷靜地看著對方。
南宮徹看見慕千夜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了平靜,“原來你是女子。”
“皇子殿下,我是不是女子並不重要不是嗎,我只說一遍,要麼讓開,要麼,我們一戰。”慕千夜話冰冷沒有溫度,她沒有時間浪費,多耽擱一刻鐘,父王就多受一刻鐘的痛苦。
“請你去讓皇叔停下來。”
南宮徹來到慕千夜的跟前,語氣中透著懇求的問道,
“清狂在做什麼?”
“皇叔盜取了兵符,派人假命調動了駐紮在城外的大軍;同時,苗疆幾個部落出現騷動,在南懷邊境作亂,我想這也是他的意思。”
“除此之外,皇宮引入的活水的出路被人堵住了,皇宮不少地方汪澤一片,國庫大開,御膳房失火,后妃無故失蹤……”
“停下來?皇子殿下覺得這要如何停下來,你的父皇讓清狂的父王變成了這副模樣,或許,你也應該到密室裡去看看你父皇此刻的模樣!”
“本皇子承諾,不追究今日之事。”南宮徹給出了讓步。
慕千夜卻聽出了這話的言外之意。
他不追究,他是皇子,有何能力不追究?
他現在不是急著衝進裡面去看看他的父皇此刻是怎樣的模樣,而是關心著別的事情。
還不明顯吧?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果然,皇宮裡長出來的,沒有一個是有血有肉的。
“本王的好侄兒,在和你的嫂嫂商量著什麼呢?”段清狂的聲音響起。
人們紛紛往後面望去。
聲音來自後面。
段清狂漫步而來,旁若無人地從禁衛軍之中走過。
狂,狂妄,目中無人,就見這重重的禁衛軍,他都沒有放在眼裡。
“皇叔。”說實話,南宮徹面對段清狂,還是有著害怕的。
段清狂的眼睛看了一眼被鬱木崖抱著的段痕水。
然後再將視線轉開,“南宮徹,你三十有餘了吧,你父王六十有一才登基為帝,即位前做了整整三十七年的太子。那麼你呢?如果南宮世寧也如先皇一樣長壽,你還要做多少年的皇子,多少年的太子呢?”
“南宮世寧疼愛你的兒子遠超過你是滿朝上下都知道的事情,南宮泊如今是皇太孫,而你卻沒有被正式冊封為太子,這一點讓你寢食難安吧?如果他直接將帝位傳給了你的兒子,而不是你呢?”
段清狂一字一句,說的南宮徹毫無還擊之力。
不錯,他不能再等了,他不要像南宮世寧一樣,等到六十歲才即位,也不要每天都是不安之中渡過。
“南宮徹,我們來做一筆交易如何?”
“皇叔想要與我做什麼交易,但說無妨。”
“本王給你一個即位的理由,你許本王一個清靜。”
“皇叔的意思是……”
“琴妃聯合外臣謀亂,定國王與睿王雙雙死於叛亂之中,從此南懷國再無睿王,再無段家,皇帝駕崩,新帝即位。這樣的結果如何?”
“皇叔捨得放棄這一切?”南宮徹有些不相信,放棄自己的王爺身份,放棄尊貴的身份,放棄榮華富貴,他當真願意?
“呵呵,做睿王,自己的王妃不能坦誠自己的身份,做睿王,自己的兒子還要以義子的身份待在自己的身邊,做睿王,自己的父親要對人卑躬屈膝。”段清狂說得很認真。
“好,一言為定。”像是怕段清狂反悔,南宮徹忙道。
“從今往後,南懷國的所有事情,都與我無關。”
“願你遵守你今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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