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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抽風。嘴裡像豬一樣嗚嗚嗷嗷叫喚著,嘴角不斷冒白泡子。多虧陳師傅膽子大,馬上過去抱住老東西,一邊給老東西抹胸口,一邊喊小李快給肖女子打電話。我見那陣勢也顧不上腳痛和害怕,麻著膽子去翻老東西衣服口袋,找到一個藥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他嘴裡塞藥丸。。。。。。”
真是如好萊塢大片驚險刺激。我顫著聲音問:“叫救護車了嗎?”
周姐將身子靠在椅子上,語氣已經很平和了:“又死不了,喊啥子救護車花冤枉錢!你來的時間不長,不知道老東西那是老毛病。他啊,發作起來嚇人,吃幾片藥就沒有事了。”
我點上煙,好氣地問:“黃廠長是得的什麼病?”
母豬瘋
“母豬瘋。”周姐說,“等肖女子趕回來老東西都已經不抽風了。她叫陳師傅把老東西背到床上,清洗包紮好老東西的額頭沒有好氣地趕我們出門。我當時就知道我捅了馬蜂窩,要背時。果然,今天一大早肖女子就來抱怨我喊了她乾爹打牌。我呸,我還是受害者呢。”
我關心的不是周姐受委屈:“肖副廠長還會醫療護理?”
周姐說:“嗨,這是久病成良醫。那老東西一發病就會不跌破頭就摔傷手腳的,肖女子包紮多了就熟練了。”
我問:“母豬瘋是什麼病,真的有點恐怖。”
周姐說:“母豬瘋嘛,你們城裡人叫癲癇。這病啊,就是當媽的在懷孕時吃了母豬肉,生下的娃兒就要扯母豬瘋。”
我不信孕婦吃了母豬肉就會生癲癇子女,但對癲癇病我還是一無所知,所以又問:“這病治得好不?”
周姐搖頭:“醫得到啥子喲。吃些藥管得到一陣子,就是整不斷根。以前老東西兩三個月要發一次病,後來聽說吃了什麼外國藥,今年還是頭回發病呢。他早一天遲一天發病都可以嘛,偏偏是我喊他打麻將就遭瓜啦,唉,活生生賴我,真倒黴。”
我心裡突然不是滋味:“攤上這病真是可惜了。”
周姐翻白眼瞪我:“有錢人得怪病有什麼可不可惜,人家醫得起。”
周姐哪裡知道我的那句“真是可惜了”是在為誰惋惜。黃廠長是死是活吃不吃得起藥關我屁事,我就弄不明白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怎麼就甘心傍一個藥罐子大款。
我的分神周姐誤以為是睏倦,她拿了雜誌起身說:“小梅,我今天說的話你不要亂傳哈,我怕再惹些蝨子往腦殼上爬。唉。。。。。。”
周姐走後,我的心亂糟糟。眼前總是晃動黃廠長發病時的恐怖樣。我越來越想不通,女人只要稍有點姿色是不缺有錢男人的。像肖夢荷那種絕色美女為什麼心甘情願守著一個又老又醜還有怪病的也算不上好有錢的老東西呢?
這天晚上我又開始做奇怪的夢:我踩到狗屎運,買彩票中了500萬大獎。我抱著大堆大堆的鈔票衝到黃廠長面前大聲說:“拿錢去吃藥,肖美女歸我了。。。。。。”
一連好幾天,黃廠長都沒有像監工一樣出現在生產現場。廠裡的大小事情都有肖夢荷全面負責。 我和工友們當然喜歡這種輕鬆不壓抑的工作氛圍。我感謝人世間有母豬瘋那種病,更希望那病隔三岔五就去糾纏黃廠長一回,而且要一次比一次厲害,就是不收他的命,也讓他終日躺在床上。
肖夢荷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沒有變化。她依舊是常常像蝴蝶一樣到車間轉轉,說話還是那麼柔順。就是工作中有什麼問題,她也總是以協商的口吻與工人一起想辦法解決,有弄不明白的她偶爾也來“請教”我這個機加組長。車間裡沒有了一雙監視的牛眼,多的是溫情和諧。
期盼也有一次網戀
偉大的母豬瘋功不可沒。
沒有了黃廠長的吆喝,生產現場反而更加井然有序。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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