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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如此衝動不計後果的模樣,就算是朝夕相處了一年之久的江誠也還是第一次見,心下對於毒仙門和醫道世家的過去種種不禁生出幾分好奇來。
另一邊,面對陸櫻的突然發難,老者遍佈皺紋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鎮定,伸手撫上身後祭臺上的一個銅鼎,往右一旋,‘嗑嗒’一聲,猶如滯澀的齒輪轉動時發出的響動。與此同時,屋子左右的木質牆壁上陡然出現成排黑洞洞的孔道,瞬息之間,萬箭齊發。
沒有人能躲得過如此密集發射出的木箭,哪怕是暗使內勁的陸櫻。
木箭破空而來,每一根的箭頭都隱隱染著詭異的綠色,陸櫻腳下一頓,想要閃避卻已經來不及,眼角的余光中,那些呈現出綠色的箭頭正在不斷放大……
躲不過,甚至連進入空間的餘裕都沒有。
瀕死一刻,陸櫻的頭腦重歸冷靜,迅速分析出自己絕對劣勢的處境。
而就在這時,背後忽然襲來一股強勁衝力,不待陸櫻有所反應,她已經被人整個兒鎖在懷裡,從頭到腳都嚴嚴實實的都包圓了。陸櫻愣怔片刻,耳畔木箭入肉所發出的‘噗噗’聲不絕於耳。
“嘖,還真他媽的疼啊!”
江誠略帶嘶啞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陸櫻仰起頭,入目是江誠喪屍化後異常猙獰的臉孔,她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在無數劇毒木箭向她射來的同時,江誠衝上來抱住了她並將她護在懷裡,以他喪屍化後的身體為她擋下了所有射來的木箭。
“你……還好嗎?”
話一出口,陸櫻只覺自己的這句問話簡直愚蠢。還好嗎?怎麼可能還好?那麼多的木箭且還都帶有劇毒,饒是喪屍化後的江誠恢復能力驚人,肉身依然還是肉身,會流血,會疼痛,被木箭整個兒紮成刺蝟,即便性命無虞,終究還是重創。
江誠嘴裡嘶嘶的吸著氣,勉強扯了扯嘴角,故作輕鬆道:“沒事,就是這箭頭上的毒似乎有點麻煩,需要時間好好消化一下。”他這麼說著卻沒有立刻鬆開陸櫻去打坐消化進入體內的毒素,而是維持著弓背的姿態繼續一動不動的抱著。
倒不是江誠在這種時候還抱存著什麼旖旎的心思不想動,而是此時此刻的他確實動不了也沒力氣動。數十隻木箭同時入體的感覺可不是蓋的,那木箭的勁道還尤其的狠,再加上木箭箭頭上的劇毒,說痛到撕心裂肺都不為過。
縱觀全程的老者眼見江誠的形態,臉上不由露出駭然之色。
“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毒人?不,不對,毒人應該沒有意識……”老者喃喃著自問自答,對眼前所見的青年的形態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眯著一雙渾濁的眼不斷上下打量。
隨著傷口的癒合,組織的增生,木箭被新生的皮肉一個一個的推擠了出來。木箭啷噹落地,江誠總算可以動彈,鬆開懷抱著陸櫻的手臂,他挪到一旁,盤腿閉目,開始理氣。
老者的目光從始至終都釘在江誠身上,見江誠盤腿打坐,老者的目光閃爍,似是看出了什麼,臉上的神色從駭然到震驚再到難以置信……
“你……你們到底是何人?從何處習得這理氣心法?”老者抬起手,尖而枯瘦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江誠,許是太過激動所致,就連這問話的聲音細聽之下也能聽出不明顯的顫音。
陸櫻站起身擋在江誠身前與老人對視。頭腦不再發熱的她尚算冷靜,她與老者對視了一會兒又把目光投向老者背後的祭臺,雕工精美的木桌上擺放著同樣雕工精緻的銅質香爐,兩個長腳木碗裡是滿溢的新鮮水果和形狀飽滿的堅果,祭臺正中陳列著一個造型質樸卻不失莊重的烏木架子,架子上端端正正祭放著的正是那塊之前讓陸櫻瞬間失去理智的黃龍玉。
仔細看能夠發現這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