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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還是怕那些計劃統統都落了空,總之知道有米思的存在後,那一種名為悲傷的暗流就不斷的湧來。
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和我一樣,一樣會為那些過去自我糾結,然後搞得自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可時光並沒有給予我太多的機會去矯情,因為它正在將更多的洪流猛獸推向我。
我一個人坐在時光吧裡,夾雜著菸頭的手還在顫抖,將菸頭在菸灰缸裡使勁戳了戳,直到確定它真的沒有了一點火光後我才撥通了路召的電話。
比起和路召冷戰爭吵,比起知道那顆耳釘的來歷,這個世界上還有更讓我失控的事情。
我抓著電話的手有些顫抖,甚至覺得那聲音也是顫抖的,沒有做什麼鋪墊,我就那樣直白白的將話吐了出來。
我說:“路召,我好想殺人吶!”
我沒有咆哮,也沒有說假話,我甚至強裝鎮定的在腦子裡將那些線織成了密密麻麻的網,然後再將其拉扯開來,可是我在顫抖,抑制不住的顫抖。
片刻以後,電話那頭終於有了迴音,路召的聲音像是多了些溫度,他問我,你在哪裡?
路召出現的時候我已經忘了之前那些冷戰的戲碼,就像是之前的無數次冷戰一樣,只要有人先開口說話,之前那些製冷事件就被拋到了一旁,誰都不去問起,那就是我和路召的相處弊病,從來就不把問題揪出來解決。
後來我才知道那些問題像是一根刺,你看見它在那裡,可是你怎麼也拔不掉,到最後只能小心翼翼的不去碰到它,可是你忘了,即使你不碰,也有人會去碰,然後就只能放任它在你的身體裡肆虐,疼得你連呼吸裡都帶著傷。
我承認,承認自己除了內心陰鬱孤僻外還是超級沒有安全感的人,就像當年洛飛飛說的那樣,我看起來已經將自己融進了這個世界,其實我身上還有著一層透明的牆,就像是路召就坐在我身邊,那淡淡的菸草味也沒有讓我覺著心安,因為,路召還是沒有辦法撕開那透明的牆,然後觸及我的靈魂。
我縮在沙發裡,從腳底升騰起來寒意讓我打了幾個寒戰,我曾經以為自己是黑夜裡那朵最毒的食人花,至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傷害得到我,但是那個在別人看來曾經長裙飄飄,出淤泥而不染而不染的女孩子,她總是一次又一次手持一把長長的利器,猛的一下就戳進了我的胸口,像是帶了劇毒,我覺得自己就要吐血身亡。
我早就知道,那些看起來最最最無害的人,才是擁有最最致命的武器,可是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對抗的方法。
除了虛張聲勢,我最最擅長的怕就是逃離了。
將來兵擋,水來土掩,可是沒有人告訴過我,兵太弱土太少的時候,我該如何才能做到隨機應變?就像我根本不清楚那些我不曾去過的遠方,風起否,雲湧否?就像我也不清楚在下樓時看到那人時我是什麼樣的表情。
憤怒,亦或是痛苦,或是更多的悲哀和苦澀,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我的身體在抖,抖得我覺得自己在篩糠,那面部肌肉也是僵硬的,我本是想著,將那些燒腦的問題去交給時間,可是我忘了,時間永遠不能替我做主,它只會在那些洪流裡將那些衝散了的一一帶回我面前,來勢洶洶,我根本就抵擋不住。
池瑤回來了,就像是天使開始迴歸,我這樣的惡魔已經無處遁形,所以我只能是逃得慌不擇路。
可明明,池瑤並不是天使,她是比我還要高几個等級的惡魔,我緊握著雙拳陷進自己的世界裡,我根本感覺不的指甲陷進皮肉的痛感,我把路召召喚了過來,可是我沒有辦法告訴他我那時候的感受,沒有辦法將心裡那些東西傾訴出來,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
我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是什麼樣子的,或許瞳孔張得老大,整個人抖得像篩糠,可能是我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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