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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怨怨,但是吳江這麼一插巴我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嘿嘿。”吳江低著頭憨笑出了聲,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吳江我都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難道,成年人和未成年人,也是有代溝的?
“技哥,林凱知道你不在,他們的人又過來鬧事了。”
憨笑過後吳江似乎想起了正事兒,他的神色也嚴肅了不少。
沒等張技回答我便打著哈欠起身,“有事沒事就鬧,也不差這一天兩天,先睡一覺再說吧。”
說罷,我邁開腿下了臺階,這麼多天來我一直處於渾渾噩噩之中,深夜裡那些叫做睡眠的因子總是亢奮得很。
所謂的心安大抵就是,只要他在,就什麼都步入軌跡了,所以我的瞌睡蟲也都跑出來了。
雖不是深秋,但半夜的溼氣還是重得有些明顯,身上的衣服看起來也單薄了些,儘管事實也是那樣。
冷不防丁的打了個噴嚏,這次好像真的要感冒了。
“你報了班?”張技明知故問,大半夜的,派出所這地方真沒有什麼計程車。
“嗯。”我的緊了緊衣服低著頭,張技也沒有穿外套,他比我估計好不到哪裡去。
說到我和張技的相處模式也是奇怪緊,有其他人的時候可以相互詆譭謾罵掐架,但真的只剩兩個人的時候,畫風就變得我都不能接受,卻又改變不了什麼。
就像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可我們都知道,因為太瞭解,所以無論是試探的還是活躍性的話語都顯得多餘。
好不容易招手攔到了一輛車,我開啟車門就把張技推了上去,他那兩眼無神的模樣實在是太嚇人了。
張技看了我一眼,他的眼裡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緒,接著喉嚨動了動,叫上吳江關上了車門。
車子啟動,很快消失在了夜色裡,我沒有繼續打車,而是抬腿沒入了黑夜,我是很困,但是我現在不想睡覺。
街道清冷,我忽然有些想念路召身上那股淡淡的菸草味,想念那顆亮閃的耳釘,有時候我都在想,如果沒有周小沫,如果沒有太多的鋪墊,如果我和他只是稀鬆平常的相遇,那還會不會有故事?
故事,我被自己下了一跳,這哪裡是故事,只是被我寫好了的劇本罷了,只是這結局和我預想的有了太多的偏差。
毫無方向,漫無目的,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站在了家茶莊的門口。
沁香樓,我聽張技說過這裡。
這雖然只是家茶莊,佈置得也是溫馨優雅,白天這裡是約會的聖地,但是到了晚上,這就是黑夜的天堂。
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我沒管住那雙抬起來向裡走的腳。
這座樓看似佈局簡單實則複雜得緊,左拐右拐了一次又一路向下,如果不是尾著剛好同路
禿頭大漢,我會以為張技是騙我的。
好端端的茶樓,會有什麼問題呢?
事實上,在我跟著禿頭大叔走進那扇推開的門,我就懂了。
你或許能接受也瞭解酒吧裡的煙味酒味和各種喧囂,但是有些地方,你一但見識過一次便再也受不了。
門一開啟,伴著那股熱氣的是那一聲浪過一聲的吼叫聲,亢奮的,低頭沉默不語的,但無一例外都是眼珠突爆。
人頭攢動,聲音混雜,那些菸草味在密閉的地下一層集聚得太多太久,像是放了毒氣彈似的,那味道驚人難聞。
落荒而逃,我只是瞥到冰山一角便兩腿發軟,一路恍恍惚惚,直到逃命似的跑出沁園樓我還是感覺自己沒有回過神來。
地下賭場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我想,或許是得益於走在我前面的大叔,不然我早就被攔在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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