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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覺得到,心裡某些東西已經碎了一地,就算有強力膠也黏不好了。
我狠狠地抹了抹眼角得淚滴,我不恨他,甚至還覺得他有難言之隱,在心裡找各種理由來說服自己。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什麼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愛情,也不是一個人的單相思。
☆、時光歌14
'所謂的放不開,不過是執念在作怪,而有些遇見,似乎早已註定。'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回去的,我只知道那僅僅幾公里的路程卻像是被我走了一輩子般,漫長,又看不到頭。
百米之外的那棟複式小洋房就是我的家,不,應該說,我只是一名寄居者。
沒有溫暖的房子,就只是一棟建築物而已。
我的眼眸在夜色中垂了垂,至始至終,我都沒有融入這個世界,融入那個“家”。
真正的傷心不是肝腸寸斷,也不是撕心裂肺,而是如活死人一般沒有靈魂,欲哭無淚。
我想,我的傷心還沒登峰造極吧?不然,我怎麼會覺得胸口撕扯得厲害?!
我頭痛欲裂,彷彿再多裝一些東西就會炸開,然後讓我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我知道自己沒有出息,不然就不會突然蹲在地上抱頭痛哭,天昏地暗般,我以為自己連聽覺都失去了,卻不料耳邊傳來一記童聲。
“媽媽,那個姐姐怎麼蹲在那裡?她好像哭了。”
我想,我的樣子真的是很糟糕吧?!
童聲無人回應,取而代之的是快速消失了的腳步聲。
其實,我多想起身告訴那個小妹妹,姐姐沒事兒,姐姐只是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失去了她的陽光,給她溫暖,給她滿滿正能量的陽光。
都說得失共存,可是以我的智商,我不知道我得到了什麼東西,同情?憐憫?
不,我得到的只有漫無邊際的絕望和蝕骨的心痛。
我覺得我真的是走火入魔了,不然,就不會連站起身來的力氣都沒有,更不會不知道米舒何時蹲坐在了我身旁。
這是第一次,米舒只是安靜的坐在我身旁,沒有言語,我也沒去追問她為何會突然出現。
在我的記憶裡,米舒並不是來無影去無蹤之人,她那風風火火的姿態,不搞到天下皆知怎會罷休?!
可能是身旁有了個人,我那些飄蕩著無處安放的情感終於可以安心的傾瀉,我把頭埋在膝間,任淚水橫流。
我告訴自己,哭過就好了。
可是,米舒並沒有放過我,她沒讓我痛快得哭一場,她拽住我胳膊的手一發力,我整個人就被提了起來,因為重心不穩,兩人狠狠地往後摔了去。
我聽到了與大地接觸時身體因為摩擦到地板而發出的聲音,可是我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痛楚,扭過頭才看到因為疼痛而齜牙咧嘴的米舒。
“你他媽的折騰自己就算了,能不能有出息一點,要哭也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啊!”
米舒揉著胳膊,身體上的疼痛讓她本能的加大了音量,而我,沒有回擊,只是匆匆收回目光,繼續躲回自己的世界裡。
“你丫的就一縮頭烏龜!”米舒氣急敗壞。
我沉默。
沒錯,我就是個縮頭烏龜,我只想躲進殼裡安靜的添著傷口。
或許是我的行為完全激怒了米舒,她一跳腳就是一串國文,“你知不知道老孃等了你多久?從晚上七點到十一點!”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是憤怒,也透著悲傷。
我緩緩的抬起頭才看到眼角同樣帶著淚痕的米舒,她的雙眼紅腫,整張臉憔悴不堪,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那樣的米舒,我就那樣手足無措的看著她,頓時覺得自己是個廢物!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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