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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臺後,開始向各地招攬人才,一些有名的學者及隱士都在招攬範圍,邀請檄廣發天下,一時間,雒陽的學術氛圍空前熱烈起來。
說起人才,我能想到的首推鄧禹,然而鄧禹自打成家後,彷彿變了個人似的,他無心政治,每天把自己關在家裡,與妻兒共樂。即使在朝上,也好似有他沒他都一個樣,劉秀每每提及,總免不了一通惋惜。
鄧禹的才華,鄧禹的抱負,鄧禹的傲氣,像是一瞬間,煙消雲散,再也找不回當初那個才華橫溢的年少英姿。
我無奈,剩下的唯有點點心痛。
“閔仲叔為何要走?”捧著這份閔仲叔的辭文,我滿心不悅,“既從太原受邀而至,為何又要離去?難道漢國不值得他留下麼?”
“侯霸只是想試探一下閔仲叔,沒想到卻得罪了他,因此辭官。”
劉秀的解釋在我看來,更像是在替侯霸找藉口掩飾。
“如此不能容人,如何當得大司徒?”我悻悻的表示不滿。
“你太過偏激了,侯霸頗有才幹,不要為了一個閔仲叔而全權否定了侯霸的能力。”他極有耐心的開導我,“為政者要從大局出發,權衡利弊,不要因為一點小小瑕疵而對人輕易下結論。”
他最終在辭呈上給予批覆,准奏。
我冷哼一聲,不置可否,懷孕令我的脾氣更為躁亂,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沒辦法解釋為什麼就是靜不下心來。
“若說才幹……”劉秀沉吟,若有所思,“倒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哦,誰?”
“我在太學時的同窗……”
“又是同窗?”他的同學還真是人才濟濟,想當年長安太學的才子一定爆棚。
他被我誇張的表情逗樂,笑呵呵的說:“什麼叫又是?”
“別打岔啊,快說說,你那同窗是什麼人?”
他冥想片刻,神情有些恍惚,似在努力回憶:“此人姓莊……”
我心裡咯噔一下,像是突然受到了某種刺激,不假思索的脫口叫道:“莊子陵!”
“你知道?”他也詫異。
“我見過他!”我不無得意的炫耀,“不過……那是在五年前。”
“莊光為人怪癖,難得你見過……交情如何?”他像是突然來了興趣,“你可知道他現在何處?唉,我找了他很多年……”
“莊光?不是……莊遵嗎?”我狐疑的問。
劉秀愣住:“莊光,莊子陵……難道我們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我有點傻眼:“那個……是不是人長得……”有心想描述莊遵的長相,卻訝然發現自己根本形容不出他的特徵來。莊遵整個人更像是團霧,看不清,也抓不著。囁嚅半天,我終於憋出一句:“是不是……他喜歡垂釣……”
劉秀的眼眯了起來,似在思索,半晌沉靜的笑道:“原來竟是改名了。莊光啊莊光,你是如此不願見我麼?”
他似在自言自語,見此情景,我對莊遵的獵奇心愈發濃烈起來:“既然如此,那便將他請到雒陽來吧!”
他笑著搖頭,表示無能為力:“莊光若有心想躲,自然不會讓人輕易覓到蹤跡。”
左手手掌壓著右手指關節,喀喀作響,我一臉獰笑:“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挖出來!”
劉秀縮了縮肩膀,輕咳:“麗華啊,注意儀態!胎教啊,胎教……”
***
隗囂自作聰明的將自己比作周文王姬昌,他想獨立稱王的野心已逐步顯露出來。隗囂這人若是靠得住,只怕母豬也會上樹了,不過劉秀和我對馬援的印象都很不錯,於是極力慫恿馬援攜同家眷來京定居,甚至讓馬援勸說隗囂,一併來京,允諾封其爵位。
隗囂自然是不可能來的,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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