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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命享啊。”他開啟門,打量著眼前裸袒上身,肩上還有傷口的男人,看著對方沉靜中便顯出無限天家氣度的俊美臉龐,不由皺緊眉頭,顯露出憎惡來。
“放沈聽河出來。”羽歌夜並不理他,只說了這一句話,豎起一根手指。
“悅王殿下,沈聽河是我龍驂將軍府逃出去的家養奴才,您這麼堂皇的要人,於理不合吧?”這位同樣姓沈的獸人,眉目上甚至和沈聽河有幾分相似,同樣的俊俏聰慧的樣貌,卻沒有沈聽河常年隱藏在眉頭深處的憂鬱。
“放沈聽河出來。”羽歌夜還是這句話,又豎起一根手指。
“悅王殿下,就算您貴為王爺,與我龍驂將軍府有什麼糾紛,也該大理寺宗人府接管,您親自來要人成什麼體統。”他咬咬牙,看著羽歌夜,強自說道。
“放沈聽河出來。”羽歌夜再起一根手指。
被羽歌夜冷漠語氣中可怕的壓力所懾,青年忍不住退後一步,回了門中,旋即為自己的怯懦而惱怒,咬牙說道:“沈聽河為奴不忠,已經被我將軍府……”
他再沒有說話的機會了,一根箭矢穿過他的嘴,將他直接釘死在門後的影壁牆上。
“堂堂將軍府,一張人嘴,不如狗叫。”羽歌夜將三根手指緩緩揮動,三朵金色蓮花向著將軍府門飄去,一射府門,一射匾額,一射影壁,轟然一聲,整座將軍府大門連帶影壁,全都被烈火毀滅,火焰在石頭上燃起火星,卻並未擴大。
羽歌夜輕輕縱馬,獨自一人,遇牆毀牆,遇石毀石,將一座將軍府,生生拆了個七零八落,才最終找到那間隱蔽柴房,那些人已經將柴房圍攏,卻聽到了府中羽歌夜留下的一片狼藉,都遠遠站在那裡。
“兄弟是哪條道上的,還請報上名來。”為首的一位莽漢開口就按江湖規矩詢問,身旁的一個瘦弱雄性卻拉住了他,敢把將軍府毀成這樣,怎麼也不會是江湖人士。
羽歌夜滑下馬來,一股大風將那些屍體甚至地上的血跡都掃開。他輕輕推開柴房門扉,在一堆乾燥的柴火上,一身已無完整衣物,全用來包住最重要幾條傷口的沈聽河,看到進來的羽歌夜,無奈地閉上眼,臉上仍帶著微漠笑意,依稀還是當年,看似謙恭,卻不顯親近的模樣,只是大浪淘沙,當年看著虛假的笑容,如今只剩下虛弱:“對不起,我失敗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羽歌夜探身輕輕抱起他,高大的獸人青年,如今不需法力,羽歌夜也能輕易抱起,他溫柔的讓沈聽河的頭貼著自己的脖頸,周圍的牆壁轟然向著四面八方倒塌,無邪匕首輕盈飛舞,瞬間奪取了周圍那些江湖人士的性命。羽歌夜抱著沈聽河慢慢走出殘破的府門,只說了一句話,一個字:“殺。”
三百鐵騎紛紛湧入將軍府,無數死亡的慘呼響起,羽歌夜卻充耳不聞。
紫禁城門口,楚傾國和希奇一起並排跪在五氣朝元橋上,再過一步,便是擅闖紫禁,按律可斬。當年被鳳輦親自帶入皇宮,後宮諸君都要含笑討好,與皇子也不相上下的情景,如今想來,真是諷刺。楚傾國已經跪了半日,他抬頭看著巍峨皇城,紫氣東來匾額,不知自己還要不要堅持,也許自己愚昧的跪拜,最終換來的卻是沈聽河因救治不及死於龍驂將軍府,甚至,也許是更壞的結果。
而人來人往,連個宮僕都不會理會他的皇城,此時卻突然忙碌起來,無數儀仗侍衛湧出門來,華麗的龍輦被三十二人抬著,走出了紫氣東來門。
“楚傾國,有名無實的悅王君,竟還能產生這麼大的影響。”羽良夜撩起車簾,三年帝位,他如今說話,已無明顯喜怒,但是語中鄙夷,還是十分明顯。
楚傾國知道事情有變,又不敢和希奇騎馬跟著皇駕,只得步行跟隨。
看到在大火中近乎焚燒殆盡的將軍府,楚傾國面色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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