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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恪愣了愣大約是沒想到她的眼見不低,眸色暗了半分,還是淡定的舉起了桌案上的茶盞,「你說的對,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就不再這般了,來人將夏姑娘帶下去。」
本來聽到他說自己說的對,以為他是有了別的主意,沒想到竟然會換來更糟糕的局面。
外頭進來兩三個婢女,各個孔武有力一個可以抵她兩個,還算是有禮的伸了伸手,「夏姑娘您請吧。」
夏雪芽的臉都氣得發紅了,推開那婢女的手堅決的扭過頭去,不肯移動半分。婢女有些為難的看著安恪,「王爺。」
安恪將茶碗不輕不重的放在了案桌上,輕描淡寫的開口:「本王留你們有何用?夏姑娘這是累了,你們也不懂得禮數,將她抬下去好生的照顧。若是少了一根頭髮,本王都不饒。」
婢女們得了指示,不再顧夏雪芽的意思,兩個婢女走上前一前一後的將夏雪芽給抬了起來。不管夏雪芽如何的掙扎都紋絲未動,直直的要往外走。
夏雪芽用盡了全身的氣力也掙不開,猛地一個扭頭一口咬在了婢女的手上,一個深深的牙齒印隨即而現。
婢女未想到夏雪芽會這樣,一時沒有注意就是一疼下意識的縮了手。因為頭上沒有人接著,夏雪芽的腦袋就這麼直直的往地面砸去。
接著便是腦袋撞在地上的聲音,安恪是最先反應過來的。急忙要衝過去連茶碗打翻撒濕了衣襟都未察覺。
到底是遲了,地上有血色慢慢流了出來,一腳踢飛前頭的那個婢女,「這點小事情都辦不好!還不快滾請太醫來!」
就俯下身子將夏雪芽抱起,推開四周的婢女急匆匆的往外跑去。外頭的一個下人剛好得了訊息從外頭跑過來,「爺,衛家大公子在門外求見。」
安恪本是下意識的想說不見,但是聽到來人的名字又頓了頓,「讓他在堂上等這,本王一會去見他。」就抱著夏雪芽朝廂房奔去。
門外衛寒聲帶著葉相,陰沉著臉等在外頭。他本就不是會等人的人。若不是剛剛葉相匆忙的來告訴他,夏雪芽被六王爺接走的事情他也不至於這般。
安恪先前找過一次衛寒聲,想要衛家與他合作,衛遊與衛寒聲商量後和氣的回絕了。原想他應該就會消停些了,沒想到他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夏雪芽的身上。
他也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從第一次見到夏雪芽的感受,以及月前就日日在碧雲天對面的臺上觀察夏雪芽習慣而說,她不管從哪個方面都是唯一有資格的勁敵。
所以剛聽到葉相傳來的訊息,第一反應便是憤怒,他安慰自己並把這種感覺歸為對勁敵的歸屬問題上。
也來不及理清這些頭緒,問清安恪的住址,就急匆匆的帶著葉相趕了過來,沒想到還被擋在了門外。
衛寒聲從小到大就習慣了對事情的主導,現在要讓他來找人本就是件不耐的事情,沒想到還受到了冷遇。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權利與地位的重要,以及什麼叫無能為力。
葉相瞧著自家少爺越來越黑的臉,忙又去催看門的守衛去通報。好不容易才有人跑回來說,王爺現在有事要讓他們在花廳候著。
衛寒聲本想揮袖一走了之,但是想到還在裡頭的夏雪芽,還是拼命的壓下了這種想法,臭著臉走了進去。
葉相本以為少爺一定會生氣而走的,沒想到竟然會妥協了。鬆了一口氣,忙快步的跟上去。
他是衛寒聲從河裡救上來的,一直都以衛寒聲為中心,因此才會被衛寒聲派去碧雲天打探訊息。
他本是不願的,比起來他更希望能照顧少爺,可是到了碧雲天之後,他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生存方式。一開始聽夏雪芽說員工,他還有些鄙夷,這麼收買人心有什麼用處。
可是慢慢地他發現了夏雪芽與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