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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捨地離開禹天來的懷抱。
禹天來在她光滑的背部撫摸的大手輕輕拍了兩下,有些無奈地道:“也不知是什麼人如此不曉事,一大早便來擾人清夢。”
嚴詠春咯咯一笑:“已經日上三竿,哪裡早了?還不快起床去看,若被人知道新婚第二天便賴床,咱們可是什麼臉都沒有了。”
禹天來哀嘆一聲,懶懶地起床穿衣,草草收拾一下,走到前面去開門。
“怎麼是你?”門開之後,看到門前站立的卻是昨日負氣而走的梁博韜,禹天來的臉色便有些不好。他先前手下留情,主要還是考慮到嚴詠春的感受,豈知此人竟如此不知好歹,轉眼便又登門糾纏,真當自己是沒脾氣的人麼?
梁博韜卻也不傻,看到對方神情便猜到他心中所想,搖手道:“你不要誤會,梁某豈是言而無信的無恥小人?昨日我既敗在你手中,便絕不再糾纏詠春。今日我來找你,卻是另有事情。”
禹天來神色略緩和了些,仍是沒好氣地問道:“梁公子當知禹某正值新婚之喜,若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便請免開尊口!”
梁博韜卻不似沒有注意到他的口氣,自顧自地道:“今日梁某來此,卻是奉家師清虛真人差遣,欲請禹兄前去一會。”
“武當派副掌教、清虛真人馮道德?”禹天來稍稍吃了一驚。他也曾聽師傅五枚師太說起此人之名,知道他是當今武林中的絕頂高手之一,又是武當派的實際掌權者,當年武當派助朝廷覆滅少林,便是由此人主持大局。卻沒料到梁博韜竟然是此人的弟子,此人又如此及時地出現在此地。
既然想到了此人的身份,他心中便不由得生出一分疑慮:“是巧合,還是……”
見對方沉吟不語,梁博韜還以為他是被自己恩師的威名震懾,不由得大感揚眉吐氣,未帶嘲諷地笑道:“禹兄不必害怕,我師傅是何等身份,怎會關心你我小輩之間的一點恩怨。他老人家只是聽說武林中出了你這樣一位後起之秀,想要當面見一見罷了。而且這也是一件好事,若能得他老人家一言之褒,禹兄立時便可在武林中揚名立萬。這可是許多武林中人求都求不來的機緣!”
“嘿,你們武當派很了不起麼?又有什麼資格來褒貶禹某人?”看到對方那一臉優越感,禹天來心中甚是不屑。但既然對方指明要見自己,那麼去見一見也好,正好當面試探一下對方的來意和虛實。
“既是前輩相召,禹某自當從命。還請梁兄稍待,容禹某向拙荊交代幾句。”
聽到對方刻意加重了語氣的“拙荊”這個文縐縐的稱呼,梁博韜心中不免仍有些泛酸。
但禹天來絲毫不關心對方感受,反手關上大門便迴轉內室,見到嚴詠春說明了此事。
嚴詠春也聽五枚師太說過武當與少林如今已是勢不兩立的關係,擔心那馮道德是有所為而來,當時便要陪禹天來同去。
禹天來安慰道:“師妹你不必擔心,這些年來師傅隱藏了名號又少在人前現身,應當不至於洩露行藏。那馮道德未必另有居心,我們若表現出過分的警惕,反而會令其起疑。”
嚴詠春聽他說得有理,便也沒再堅持,卻還是取出裝著兵器的皮囊,為他斜背在身後。
禹天來重新出門與梁博韜相見,由他引路往紫荊寨外面走去。兩人一前一後到了鎮外的一片樹林中,禹天來便看到一個老道士在一方巨大的青石上閉目盤膝而坐,一派世外高人的風範。
“師傅,弟子已經將禹兄請來。”梁博韜快步上前,躬身施禮稟道。
馮道德的雙目驀地張開,登時便有兩道若有實質的凜然目光投射在禹天來的身上,似乎要將他裡裡外外看個通透。
禹天來神態自若,一身精純無比的“易筋經”內力斂而不散,整個人便如無波幽潭,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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