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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恐令殿下失望了,天庭早有戒律,元神修士不得插手王朝更迭之事,否則必降天刑誅戮,因此恕貧道不便多言。”
看著寧王臉上掩飾不住的失落之色,他忽又搖頭失笑,話鋒一轉道:“貧道自己固然是要謹遵天條,旁人自然也莫能例外。近來聽說有些修行者似乎不大安分,視此天條如同無物。貧道不才,欲尋這些道友辯說一番道理,最好能勸得他們回心轉意,重返紅塵之外專心修行大道。只是貧道人生地不熟,只恐尋不到這些道友,因此冒昧登門,欲勞煩殿下代為安排。”
寧王的一顆心砰砰地劇烈跳動起來,深深地呼吸幾次稍稍平復心境後,才試探著道:“真人所言不差,小王的幾位王兄身邊,確實有一些古怪之人存在,而且已經幫助他們做了不少事情。真人若有意與他們相見,小王倒也可以略作安排。只恐他們在那件事情上涉足太深,已非真人言語所能勸動。”
禹天來微微一笑,笑容中卻藏著一絲說不出的冷厲,舉手輕輕拍了拍背後的紅顏劍,油然道:“殿下怕是誤會了,貧道與人說理從來不用言語,而是用身後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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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鹿鼎之宴
慶隆帝四子晉王府邸。
晉王將手中的一封灑金請柬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向著在一旁端坐的老者問道:“老相國,你看老七是什麼意思?為何會突然想起邀本王往東山圍場射獵?”
那老者便是身居大胤王朝相位已逾三十年的梁相國。原本他只效忠於一手培植了自己的慶隆帝,但隨著慶隆帝大限將至,他終究還是要為自己以及子孫打算,於是幾經權衡考量,最終將寶押在了晉王的身上。
梁相國年已古稀,鬚髮皆白,卻依舊精神矍鑠。聽了晉王的問話,他略一沉吟後反問道:“殿下可聽說了一件事——昨夜寧王殿下的府上來了一位貴客?”
“老相國老七此舉與那姓禹的道人有關?”晉王悚然動容,“他不會想借那妖道之手對本王不利罷?”
當今諸王皆覬覦皇位,彼此之間自然是明裡暗裡相互監視,禹天來又未曾刻意掩飾行跡,所以他到了寧王府上的,事情早被諸王眼線回報給各自的主子。
至於禹天來的身份,隨著許仙在官場一路崛起成為如今手掌重權、有名有實的一方諸侯,各方勢力早將他的所有背景調查得清清楚楚,也便都知道了禹天來的存在。而晉王身後也有超凡勢力相助,因而知道禹天來一些底細,當時便不由得生出這一份擔憂。
梁相國雖然混了一輩子官場,對這些超凡者的世界卻所知不多,也不敢肯定禹天來會不會做出這等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來。如果對方當真百無禁忌地用什麼邪門法術對晉王下手,用最直接粗暴卻也是最有效的方法為寧王清理競爭者。他躊躇半晌,最後也是神色凝重地道:“此事倒也不可不防,依老朽之見,殿下還是請法海禪師過來問一問。”
晉王心中也已想到這個主張,當即喚來人吩咐幾句。
那人領命後快步出門,不多時便引著一個長眉如雪的老僧轉了回來,卻正是法海。
晉王、梁相國都極為恭謹地與法海見禮。各自落座之後,晉王便說起此事以及自己心中的擔憂。
“那禹天來終於到了帝京嗎?”法海卻沒有多少意外的神色,含笑向晉王道,“晉王殿下放心,如今你之一身已經與這大胤江山息息相關,縱使那禹天來修為通天,也承擔不起因殺害殿下而帶來的那份因果。何況老衲與禹天來有過兩面之緣,深知其人智深若海籌算無失,絕不會做出此等不計後果的莽撞舉動。”
說到此處,法海看到晉王仍是心有不安,便又笑道:“若殿下仍不放心,到時老衲便陪殿下同行罷了。”
晉王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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