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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小白如此爭氣,他是個天才,他對知識的飢渴,就彷彿一個在沙漠裡行走快要渴死的人終於發現了一汪清泉,他一頭紮在裡面恨不得這輩子都不出來,就自己這樣傳聲筒似的教,他都能學成這樣,若是有天下名師悉心教授,沒準小白真會成為一個偉大的帝王。
後來曉曉想起自己今天的想法,覺得自己這時候傻的可以,慕容蘭舟豈不就是天下第一的名師嗎,論知識素養,那些博學鴻儒恐都要退後,論謀算,他是手握權柄的丞相,他都能謀算得天下,別的還有什麼。
自己跟他學的東西,有些過耳便忘,到了小白那裡卻入了心,以至於,後來兩人旗鼓相當,說起來還是曉曉做的孽。
話題遠了,拉回來繼續說她的太陽穴,疼的直抽抽,因為疼,手也有些不穩,落筆便失了準頭,一個東字讓她寫的歪七扭八,她自己都看不過眼,琢磨著是不是趁慕容蘭舟不注意,把這張紙毀屍滅跡。
畢竟以慕容蘭舟的嚴格,看見她這個字,肯定要罰她的,慕容蘭舟罰她不是鬧著玩的,是真打。
曉曉都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的戒尺,前幾次她寫的不好,他至多也就皺皺眉,後來發展到,一篇大字裡只超過三個不合他心意,就會打她戒尺。
竹製的戒尺不知道打過多少人,光溜溜,潤澤的像一塊老蜜蠟隱隱都有些發紅,落在手心上,啪一聲脆響,疼的人一激靈。
曉曉上了這麼多年學,挨戒尺真是頭一回,第一次挨的時候,比疼更難受的是自尊心,她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前無僅有的挑戰,然後她挺沒出息的哭了。
她不想哭的,可忍不住,或許她穿越成了個孩子,心也跟著像孩子一樣脆弱了,不過,她哭也沒用,慕容蘭舟是個狠心的夫子,她噙著眼淚,又捱了兩下才算過去。
有了第一回丟臉的經驗,後來曉曉學乖了,大字寫的也基本挑不出錯來,可今兒一下筆,第一個字就寫成這樣,以自己今天的精神狀態,真不知道這篇字會寫成什麼樣兒,然後慕容蘭舟的戒尺自己得捱上多少,今兒回去,手還能不能要都是問題。
想到這種嚴重後果,曉曉想把這張紙毀屍滅跡也情有可原,只不過她沒來得及有所動作,手下的紙便給抽了出去。
曉曉抬頭,不知什麼時候,慕容蘭舟從對面走了過來,就站在她身側,手裡拿著她寫壞的那張紙看,然後眉頭就皺了起來。
慕容蘭舟看了一會兒,目光落在曉曉身上,不覺莞爾,這丫頭抬頭掃了自己一眼後,迅速低下頭,攪了攪手指,彷彿一個做壞事被抓包的孩子。
慕容蘭舟有時候會想,自己對她是不是過於嚴厲了,不然她為什麼如此怕自己,他不想她怕自己,她是個聰明的孩子,若不是個丫頭,放到外頭官學裡,也一定是出類拔萃的好學生。
而且,他看得出,今兒她有些不對勁兒,莫不是病了,想著,慕容蘭舟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許是吹了窗外的風,他的手有些涼絲絲的,貼在曉曉額頭上很是舒服,曉曉忍不住閉了閉眼,慕容蘭舟卻皺起了眉:“這麼燙,你病了?”
曉曉睜開眼搖搖頭,迷迷糊糊的說了句:“我沒事兒,就是有點兒感冒……”然後眼前一黑,身子前傾正好倒在慕容蘭舟懷了,暈之前最後的想法是:“得,終於解脫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
☆、第27章
在此睜開眼的時候,曉曉看到自己屋的房梁;滿足的閉上了眼;終於躲過去一劫;自己暈的還挺是時候的,她感覺無比幸福。
丁香一進來就看到曉曉躺在炕上;臉上露出一個十分滿足的笑容;忍不住嗤一聲樂了:“你倒還笑得出;差點兒把人活活嚇死,好好的人怎麼就暈了;還暈在外頭廊子上,不是文淵閣的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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