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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使的還好呢,當著相爺一面,扭過臉去又一樣兒,十四五的姑娘家,有時說的話兒比老爺們都糙。
福平有些不自在:“那個,小的沒那本事,小的想說,下頭還有幾個弟妹得指望著小的。”
曉曉懶得聽他漫天海地的胡扯淡,直截了當的問:“我問你,相爺的字兒在外頭怎麼個行情,這你總知道吧!跟我說了,今兒的事兒只當沒瞧見,若不說,你自己掂量著吧!”
福平眨了眨眼,凍成冰疙瘩的心忽悠就暖了過來,暖呼過來之後,心裡頭納悶啊!便問了一句:“姐姐掃聽這個做什麼?”
曉曉白了他一眼:“管呢,說不說吧!”
能不說嗎,由此曉曉算知道了,她這位夫子的字兒真值錢呢,一字千金都不誇張,字兒畫論尺算,他夫子正經寫一篇字或畫一幅畫,一千兩銀子一尺也有人搶著要,只不過他的字畫輕易流不出去,估摸正是因為少,才更值錢。
正經渠道得不著,福平這兒撿了漏,隔三差五的就能得一筆外財,曉曉那時候還琢磨過,就夫子給自己寫那些字貼兒,都加上足有厚厚一大摞了,這要拿到市面上去,得換多少銀子啊!
這麼一想,頓時有種天上掉金磚的感覺,不是怕這金磚太大把自己砸死,她還真想把那些字弄出去賣了。
話題又遠了,扯回來接著說她夫子,書畫剛說了,一字千金,可見其造詣,再說旁的,琴,曉曉沒聽他彈過,倒是聽過他吹簫。
去年見御花園東牆根兒那幾竿兒竹子挺翠,那陣子正跟小白正讀李白的詩,誰家玉笛暗飛聲,
散入春風滿洛城。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古園情,見這幾竿兒竹子,便起了歹意,一拍腦門,琢磨用竹子做個笛子玩兒。
她自己是不會做,小白更不用指望,這點兒小事麻煩李進忠,曉曉自己都覺得,對不住他幹爺爺,太大材小用了,好在身邊兒還有個萬能的弟弟。
叫了福安過來問他知不知道宮裡誰會做笛子,不想那小子聽了嘿嘿一笑:“我爹就乾的這營生,砍了竹子做葫蘆絲也有,簫,笛子也有,做好了年根兒底下,挑到市集上能換幾個銀子,只我進宮早,只學會了挖蕭,旁的沒學會,卻這新竹子不成,需晾曬乾透的竹子方能使喚。”
曉曉一聽眼都亮了,心說,自己白撿的這個弟弟還真是個人才啊,先頭竟沒瞧出來,因要用乾透的竹子,也就沒禍害御花園的景兒,尋人從別處弄了乾透的竹管兒,交給福安做了一支。
竹簫做出來,曉曉拿著吹了吹,撒氣漏風,連響都不響,琢磨著讓人教教自己,就想起了慕容蘭舟,順嘴問了一句,不想她夫子真會,讓她拿了她的竹簫過來,他先過過眼。
曉曉拿過來,他卻直搖頭,說這簫做的太粗,給小孩子當玩意兒還成,便這麼說著,也應景的吹了一曲,吹的是什麼曲子,曉曉不得知,只覺著瀟聲悠悠揚揚穿過朱閣綺戶蕩在月色中,說不出那麼好聽。
可見她夫子精通樂理,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他夫子是個不折不扣的才子,再說衣食,先頭曉曉見他大都穿著官服,大夏朝的官服不算多好看,至少在曉曉看來,不如漢朝的漂亮,不過慕容蘭舟穿上倒是挺順眼。
明紫色團領配上窄翅烏紗帽或璞頭巾,雖威嚴卻也不失俊朗,後來見得日子多了,經常見他穿大襟袍戴四方巾,大襟,右衽,寬袍,多是藍色,用銀線盤繡著團花,或是五福捧壽,或是纏枝蓮,花樣不多,但穿在他身上,比穿官服多了幾分倜儻,越發顯得俊眉朗目身姿修長。
想到這個,曉曉不覺有點兒臉熱,不是她自己瞎亂想,主要她是個無比正常的女人,身邊兒有這麼個帥氣的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很難不瞎想,尤其慕容蘭舟雖位極人臣,年紀卻實在不算大,論真實的心理年齡,自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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