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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插‘入她絲般的髮鬢間捧住她的臉,在斯磨間他狂放的讓她承受他的渴切,輾轉吮過她每一寸柔媚唇澤,靈巧滾燙的舌以極大的耐心將她緊閉的齒關誘開一線,下一順全然進佔,令她在他周身的火熱下逸出嚶嚀。
“南希,你的傷,不行……”她急急的想要止住兩人這種幾乎一發而不可收拾的時刻,抬起的手卻停留在他的肩上,不敢用力的去推拒。
“是你太誘人。”昏沉的意識中,聽見他粗嘎的輕聲說。
睜開眼,看見他優美的唇線在輕輕勾起後再度覆下,她被裹進一身清新的帶著點點藥味的旋渦。
她在他唇齒間輕喃:“南希,我還想要自己的婚禮上,我的丈夫是健健康康身上的傷已經癒合的,你現在傷這麼重,忍幾天,留到婚禮當晚好嗎?要是傷口再裂開……”
他笑嘆,呼吸粗沉,卻是儼然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以手撫過她的髮際,溫柔的在她唇瓣上輕輕一吻,眼中是幾分興味:“你是要我給你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
她頓時紅著臉去輕輕推他,這種中國人的習俗誰不知道,就算有了結婚證,也要等到婚禮當晚才算是新婚之夜,可她此時已被他撩撥的敏感異常,怨念的瞪著他:“傷的這麼重還不忘色心色膽!”
他卻是笑了:“那我就忍幾天。”他低聲在她耳邊輕輕說著,頓時就讓她滿臉緋紅,卻也依舊安撫著她的心。
這一夜季莘瑤睡的極為香沉,許是因為心間的那些壓抑了太久的沉重被顧南希四兩撥千斤的消弭。
而她卻不知道,顧南希整夜未睡,抱著她,看著她安然沉睡時恬靜的小臉。
秦慕琰的話言猶在耳。
“季莘瑤四歲被接到季家,卻是過的連季家傭人的女兒都不如,餓的瘦的皮包骨一樣,那時候的季莘瑤事事不懂得反抗,對一切逆來順受,從來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她十七歲那年,季程程對她做了一個自以為並不嚴重的惡作劇,找黑道的朋友把她截走,喂她吃了催‘情一類的藥,將她和幾個老男人關在廢棄倉庫裡,在我和季修黎趕去時,她差一點就被那幾個老男人輪‘奸,當時她額頭撞傷,肩膀上是一條被倉庫裡的鐵片劃傷的一道血口,整個人躺在冰冷的地上,意識不清的半昏迷著,我和修黎抱她離開時,她轉醒之後卻一句話都不說,醫生說她是精神受到重度刺激,失去語言功能,就是那幾天,我被父母強制壓往美國,等我一個月後回去時,才知道季莘瑤和季修黎已經離家出走。我不知道這七年季莘瑤究竟是怎麼度過的,但是曾經那個無助的只會逆來順受的她會變的這樣堅強,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她認為自己有責任照顧修黎,修黎是她精神與生命的一個支撐點,今天她雖然沒什麼,但我怕她被那些過往壓的早晚有一天會喘不過氣,一顆隱忍太久的心臟一旦面臨崩潰,我不知道她會變成什麼樣。南希,我忽然想起七年前在我回美國的那一個月,你有回國去過一次季家,那時候,你有沒有見過季莘瑤?”
回憶,如沉重的旋渦。
七年前,他自哈弗畢業後第一次回國,曾去季家探望,長大以來第一次前去季家,那個趴在季家前院雪地裡衣衫單薄的女孩兒……
“救救我……好冷……求你……救……我……”七年前那道在他腳下軟軟的無助的聲音此時才驟然因為這一切而不停的迴盪。
那個跪倒在他面前哀聲乞求的女孩兒,在他的記憶中幾乎已然忘卻,卻在頃刻間憶起。
“這個女孩是誰?”
“她呀?一個賤‘女人生的孩子,不用管她~”
季莘瑤就是在那之前的兩三天在廢棄倉庫裡被救出來,精神受到刺激,幾天不說一句話,趴在雪地裡挨餓受凍,幾天來第一次開口便是對他這個突如其來的陌生人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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