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第2/5 頁)
“別用這種眼神瞪我,我會忍不住現在就把你剝乾淨狠狠幹‘你……”
季莘瑤眼神狠狠瞪著他,真想吐他一臉,卻也知道這樣根本無濟於事,想要自救,卻根本無法自救,心漸漸低落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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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扔進G市偏僻的紅燈街一間酒吧的地下室,莘瑤的身體依舊被綁著,蜷縮的側躺在地下室中的一張鋪蓋著薄被的單人床上,地下室裡只有一盞不甚明亮的小檯燈,她微微眯著眼,仔細聽著外邊的聲音。
他們把她扔在這裡後,大概有十分鐘,那個徐立民似乎是被什麼人叫了去,也有一會兒了。
一天沒有去公司,早上還對蘇特助說過自己馬上就會到,現在外面不知究竟會是什麼樣的情況,自己無故失蹤,總也會讓人擔心。
和怕他們擔心想比,現在讓季莘瑤最焦慮的是,顧南希的傷!
她轉頭看看四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自己想辦法自救,不能指望任何人來救她,人生沒有那麼多種巧合與可能,顧南希或許這時還在醫院,或許仍舊昏迷不醒,她必須逃出去找他。
她不能害怕,害怕也無濟於事。可被捆綁的手心裡已是一片冷汗涔涔,她一下接著一下的深呼吸,冷靜,冷靜,再冷靜。
這種紅燈街的酒吧,常是一些小混混和黑道人喜歡混的地方,不知道這個徐督察和那些黑道的人是不是有什麼牽連,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季程程再怎麼有能耐,也絕對到不了這種步。
這間地下室也許是這間酒吧員工的住所,又或許是給酒吧裡一些男男女女安排的較隱蔽的某種交易場所,四周的擺設簡單,雖然沒有難聞的味道,但空氣裡仍舊能聞到劣質香水殘留的氣味,牆上黑漆漆的腳印,地上殘破的劣質地革,她看了看四周,因為手腳被綁,只能勉強掙扎著一點一點坐起身,然後曲著腿坐在床上,抬頭看看,能聽見上邊陣陣的轟鳴的音樂聲吵鬧聲,男人女人笑鬧的尖叫,與那些DJ曲混合在一起。
她深呼吸,試圖將手腕上的繩子一點點蹭開,但她忽略了一點。
綁住自己的繩子不是電視劇裡那種簡單的蹭幾下就能解開的麻繩,雖然不是手銬,卻是材質相當結實完全無法弄斷的那種奇怪材質的繩子,她無法,只好小心的將被綁在一起的雙腿挪到床邊,小心的一點一點站起身,卻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後,而不得不彎著腰一點一點輕輕蹦到前邊那扇門邊,側耳聽著外邊的動靜。
好像沒有什麼人在外邊守著,只有來來回回走動的人群,剛剛她被帶進來時,知道外邊是一條陰暗狹窄的走廊,穿過走廊的盡頭有樓梯,上了樓梯就是酒吧角落裡一處隱蔽的用音響擋住的暗門,她用身體輕輕蹭了蹭門上的把手,不出所料,門是被人在外邊鎖住了。
怪不得徐立民沒派個人過來看守,他以為這種門鎖上就真能把她關住?
她頓了頓,看見旁邊的一隻比較高的桌子,小心的一跳一跳蹦了出去,低下頭,努力的將頭上一隻髮夾給蹭了下來,之後轉過身去,將髮夾放在手裡,再又跳回到門邊,背對著門,用手試探著將髮夾放到門把手邊的朝向裡面的鎖眼裡,咬了咬牙,用力將髮夾下邊較細的金屬那一邊插了進去,因為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而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鎖眼。
如果不是小時候在季家經常被關在房間裡不讓出去,季程程也經常趁著吃飯時候把她鎖在房裡故意餓著她,為了吃東西,為了存活,為了出門上學,她一次一次被季程程鎖住,卻也一次一次的慢慢學會了找東西在鎖眼裡試圖把門鎖弄開,而且這個地下室的門僅僅是那種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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