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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由顏諾動手做菜。秦放則是環著手站在廚房一隅,認真的看著她洗菜,切菜,下鍋,怎麼也趕不走。
他突然出聲問,“你是跟誰學做菜的?”他知道現在很少有女孩子願意下廚房了,何況她的手藝還那麼的好。
顏諾愕了一下,隨即斂起眸,“跟我爸爸學的,其實他做的菜更好吃……”
秦放隨之微怔,不由得想起之前在客廳桌上看到的那張顏諾跟她父親的合照,那時她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偎依在滿眼寵溺的父親懷裡,他們的感情肯定很好,不像他。
顏諾被這一問閃了神,刀走偏鋒,在食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她“呀”了一聲,秀眉隨著痛楚微蹙起來。
秦放暗咒自己哪壺不該提哪壺,趕緊上前抓住她的手在水龍頭裡沖洗傷口,一邊問,“急救箱呢?放在哪兒?”
顏諾見他這般著急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推開他走出客廳,抬手開啟儲物櫃拿出急救箱,“小傷,不要緊的。”
見她就這麼隨便貼上創可貼,秦放的眉擰得更緊了,“這麼大的人了,還不知道傷口要先消毒嗎?”他拉過她的手,取出棉花和碘酒替她清理傷口,一切處理妥當才重新用創可貼貼好。
顏諾靜靜地睨著眼前這個專注細心幫自己包紮的男人。
他霸道,脾氣壞,孩子氣,可是又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無限溫柔,讓她覺得自己是被寵著被護著,似乎只要有他在身邊,她就能很安心。
處理好手傷以後,顏諾本想回到廚房繼續切菜,卻被秦放搶了先,“你別再動手,傷口可不能碰水,會發炎的。”
只見他利索的切著菜,快速而嫻熟的動作讓她微微一驚,“你居然會做菜?”
“這有什麼難的?你可別小瞧了我!”他不可一世的揚了揚下巴,順手把配菜下到燒紅的平底鍋,一碰到熱油就“滋滋”的響了起來。
不一會兒,簡單的三菜一湯上桌了,色香味俱全。
顏諾先嚐了一口蒜泥白肉,忍不住稱讚,“真的很不錯啊!”
秦放用筷子敲敲她的頭,“你還真以為我是五穀不分的紈絝子弟啊?”他在美國求學的時候也一樣去華人餐館打過工,洗盤子端盤子都做過,有時還幫大廚打打下手,經年累月也就練就了一手好廚藝,只是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生活,也就沒興致下廚了。
……
秦放一直在顏諾家磨蹭到夜色微涼,心裡盤算著該是離開的時候了,他不想讓顏諾覺得自己是那種得寸進尺的男人,雖然他心裡很想和她在一起。
顏諾從房間裡出來,見他已經穿好大衣,驚訝得低聲問,“你要去哪裡?”
“這麼晚了,我,我去找家賓館應付一晚……”他還沒說完,就見顏諾塞了一套衣服給他,“這是什麼?”
“這是我爸的衣服。”見他一動不動的傻站著,顏諾又補充說,“新的,沒穿過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你,我,我,你讓我留下來?”秦放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完整,臉憋得通紅。
“你別想歪,我去睡我爸的房間,你睡我房間。”顏諾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就去睡了。
也不知秦放有沒有聽到,反正他只是一直抱著衣服在客廳裡傻笑。
顏諾一夜無夢,睡眠質量極好,早早就起了床,想煎荷包蛋下麵條,還沒做好秦放就開門走了出來。只見他因為睡衣不合身,手手腳腳都露出一大截,想來他比她爸爸高了不少,便忍俊不禁地打趣,“衛生間有新的牙膏牙刷,你先洗漱一下再吃早餐吧!”
秦放應了一聲,在衛生間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側眼看去,在對面廚房的站著的顏諾正把麵條攤到大碗裡,他心中一動,頓住了手,腦海裡只盤旋著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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