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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心的,因為我高攀不上。與其為了配得上好條件的男人而苦苦改造自己,何不挑一個身家相當的男人來 守?其實我們夫妻的生活並不寬裕,每個月只有一萬元來應付開銷,這些錢還是舉韶努力賺來的呢!要存創業金、存購屋基金,也要存他大學畢業後兩年兵役期間我們母子的生活費,算來並不輕鬆,可是我們還是決定把日子過得很快樂。」
「李舉韶是個好丈夫吧?比紀漢林強了百倍不止。」
「你們……不歡而散的嗎?」
「對呀。上了高中還好,到了第叄年他交上了其他女朋友,我當然也不甘示弱交其他男朋友。如果不是他先不忠,我哪會變心?」她的煙吐得更急更快。
孫束雅覺得難以置信:
「這樣對陣……似乎不是解決問題的理想方法。除非不想再要那分感情了。」
真天真!錢思詩捻熄了菸蒂:
「通常到了那個時候,保護自己的尊嚴比去搖尾乞憐愛人回頭重要多了。絕不給男人囂張自滿的機會是新女性的宗旨。他玩,我也可以玩,男女平等,一切扯平。」
女性主義是這麼解釋的嗎?以沙文主義或女權主義來剝削,到最後愛情本身早已千瘡百孔,不忍卒睹了。這種方式,終究會導致失敗!保護自己是很好,但適度的將心比心不也是人際關係良好互動的基石嗎?
「你們夫妻……誰犧牲比較多?」她神 兮兮地問著。
「哪一方面?」孫束雅一頭霧水。
「家事、床事、小孩事。」
這人這麼好奇的話為何不結婚算了?
「家事是有空的人打理;小孩由叄方人馬照顧;至於床第之事,我想你沒有必要知道。」是老同學也不該問到這麼深入。
錢思詩笑了笑,看了手錶:
「我請你吃飯如何?」
「不行呢,我婆婆會煮飯等我們過去吃。」
「好,那下次再聊。這是我的名片,有空打電話找我,也許偶爾我可以介紹你賺外快呢!」遞出一張精美得有如金卡的名信片,她挾著一身香氣走人了。
嚴格說來,她們談話並不投機,可是為什麼孫束雅會感覺到日後必定有不少「聊天」的機會呢?
孫母抱著一身香噴噴的孫子下來:
「嗟!滿屋子都是煙味,那女孩不正經,你少與她往來。」
「媽,她只是抽菸,幹嘛看得那麼嚴重。」
孫母搖搖頭:
「不是為了抽菸。那女孩子太世故,眼光不正,如果把你帶壞了,我拿什麼臉向李家交代?」
抱過兒子:
「好了,不說了,我還得趕去婆婆家。我們走了。」
「一個普通學生印什麼名片?」李舉韶拖著疲憊的身體趴在床上,壓根沒興趣與老婆討論閒雜人等。他被兩名笨學生氣得差一點上吊自殺,其中一名小女生還故作大人地對他賣弄風情。哼!等她斷奶再說吧!乳臭未乾兼發育不良的小國中生也敢學瑪丹娜的妖魅。嘔
「老公,我媽說她不正經。」她坐在床邊細心地為他僵硬的肩膀按摩。順手將名片塞在他手中。
「老婆,你知不知道有一種集團,由女學生組成,專門滿足變態中老年人吃嫩草的慾望?她們輕則伴遊,重則上床同居,月入數十萬,出入有名車,全身名牌。」不必細看大抵也知道可能是什麼,何況名片上不就表示得很清楚了?印了名字、呼叫器,上頭還描了一位曲線玲瓏的簡筆佳人以及一張紅唇。不太意外的話,這個mark可能是某「青春王女」集團的代稱。
孫束雅輕呼:
「你是在暗示……錢思詩可能是……做那種事的?她何必?」
「錢吶!要錢就得嫌呀!那麼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