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個殺手溜進來傷了她。
駭人的狂烈怒氣和兇悍的蟄猛暴戾,又再度回到黑青隼的臉上。他十分不喜歡聽見她會離開他這類的話,“你在責怪我?”眯起霎時森冷的雙眸,他聽得出她話中的弦之音。
“沒錯。”高藝倫坦誠的回答,不怕惹他生氣,畢竟她會被攻擊,本來就是他害的。“昨晚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是你堅持我非得在你那過夜的,結果咧?總歸一句話,我會傷得這麼嚴重,都是你害的。”
“既然如此……”怒氣和暴戾在一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危險的邪笑,他表情深沉難測的看著她,“就你了!”
“什麼?”她皺眉微愣,聽不懂他突然迸出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就算不答應,也由不得你。”黑青隼心意已決,既然選中了她,他就不會再放她走,即使那可笑又無約束力的鬼協議一到期,他一樣不會讓她走人。
以手肘撐住沉重的身子轉頭望著他,如墜五里迷霧中的高藝倫,完全不知道他在威協她什麼。而她,因一夜未眠,也疲憊得沒力氣再詢問他。
黑青隼繼續將搽抹完軟膏的傷口覆上一層紗布再用白色膠帶予以固定。“起來。”他伸手捉起半趴在榻榻米上的她,動手為她脫卸衣裙,換上一襲看似密不通風,實則清涼透氣的豔紅旗袍。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累得沒力氣與他反抗的高藝倫,知道掙扎也沒用,遂由著他將她那一身坑洞洞的破碎衣裳換下來。
“我親自為你更衣,這是你的榮幸。”他狂妄自大的本性又顯露無遺,以九五至尊之姿睨著她,犀利的眼神似乎在警告她,別不識好歹。
真是個傲慢又狂妄的傢伙,要不是累得快睡著了,她真想啐他一口。整個身子全被看光了,還叫做榮幸?應該是不幸才對。
“為什麼老要我穿旗袍?”她納悶的皺著頭眉看了眼身上的紅旗袍,仔細一瞧,她發現這幾天所穿的精緻手工旗袍,全出自知名的一流師傅,一針一線所縫製而成的。他為何大費周章的為她添購數箱的旗袍?以她開放的個性,她並不愛穿看起既傳統又保守的旗袍呀,就算是經過改良式的,她一樣不喜歡。
“好看。”就因為忘不了首次見面時,她就穿襲寶藍色旗袍撞壞木框紙門那一幕,因此,他才命人特製一箱精緻典雅的旗袍,堅持她非穿不可。
聞言,她差點氣得吐血。就只因為他覺得好看,所以就強迫命令她得穿礙手礙腳的旗袍?!“我不穿了。”她又不是傀儡,為什麼得任由他擺佈?怒氣一來,她火大的想脫掉穿戴她的旗袍。
“你敢給我脫下來試試看!”一看見她的舉動,黑青隼暴吼出聲的恫嚇她,同時扳過她的身子,未料手勁太大卻弄疼了她的傷口。
“你以為我不敢?”傷口的疼痛,讓高藝倫皺了下眉頭,但隨即排山倒海而來的怒氣,讓她暫時遺忘掉手臂上的疼痛,挑釁的回吼起他來。
“敢的話你就脫,後果就是一輩子待在黑家‘日本’山莊!而至於下場……”他倏地住口,故意不將話說完,以充滿慾望的邪惡眼神,遊走在她被緊身旗袍包裹之下,所顯露出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材。
“你威協我?”最痛恨被威協的高藝倫雙眸燃火的瞪著他,一看見他幽黑雙眼中的情慾火焰時,她氣憤得直想甩他一巴掌。
他目光如寒冰、箭鏃般盯著她火冒三丈的容顏,以眼神警告她,最好三思而後行,否則公然侮辱他的後果,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來。
朝夕相處半個月,他已大致摸清她的個性和脾氣,通常會令她發火、失控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威脅恐嚇她。根據他的觀察,她是標準吃軟不吃硬型的,硬碰硬,只會搞得兩敗俱傷,所以他不會愚笨到激怒她,好讓她有想離開他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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