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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時未加內勁,衝開不難。
而且在被推開那一刻,她已經看到自己的劍就掉在附近。
“唰!”
一道耀眼的白光劃破夜色。
黑雲移開,月光亮起。
太山王的臉色慘白而且痛苦,單手捂著心口,鮮血順著指縫不斷湧出,半邊長袍已然變色。
葉希嘴角流著鮮血,露出得意的笑容,輕道:“十五招,你可以瞑目了。”
太山王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眼中忽然透出一抹兇光,口中低嘯一聲,拼盡最後一絲氣力,向葉希擊出一掌。
絕命絕殺的一掌。
葉希眉頭一緊,沒料到他臨死還能使出這麼一招,側身欲避,卻使不出半點力氣。
電光火石間,李天心衝開穴道,拾起地上的長劍,左掌著地一撐,飛身而起。
一招“視死如歸”,用了十成功力。
劍光閃過,太山王的咽喉立斷,死不瞑目。
李天心正欲收劍著地,忽覺喉頭一甜,氣息不穩,撞在葉希懷中,雙雙摔倒。
葉希輕咳一聲,用衣袖擦掉嘴角的血跡,“呵呵呵”笑了起來。
第二十六章 身份
清晨,很冷。
善惡使者裹著厚厚的黑色披風,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
冷汗。
躺在他們身前的是太山王。
確切的說,是太山王的屍體。
已經冰冷的屍體。
二天前的深夜,太山王說他會抓住那個叫李天心的小丫頭,然後和善惡使者在附近的城鎮會和。
但是他沒有去。
雖然他很想去。
善惡使者等不到他,就回到村子,找到的是一具屍體。
一刀貫胸。
一劍穿喉。
屍體上只有這兩個傷口,卻偏偏都是致命的傷口。
善惡使者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實。
任惡倒抽了一口冷氣,說道:“這老傢伙是自以為是些,但一手功夫不是亂吹的,怎麼會?”
任善定了定神,緩緩蹲下,伸手察看太山王屍身上的刀痕。
可怕的刀痕。
從左邊鎖骨直至肋下腰際。
骨骼、內臟都被砍斷。
看著看著,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腦際,自言自語道:“是他,怎麼會是他?不可能……難道那個少年是……”
任惡道:“大哥你怎麼了,想到什麼了?”
任善霍的站起,說道:“這不是普通的刀傷,是‘風刀’的獨門武功!那個少年是‘風刀’的傳人。”
任惡聽到“風刀”二字,只覺背脊一陣發涼,道:“你是說那夥兒人裡面用刀的那小子?我和他打過,沒什麼厲害,都沒打過我……”原本還想說下去,但看自己哥哥一臉嚴肅,知他不會騙自己,連忙改口道:“大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任善道:“找個妥當的地方葬了七王,立即啟程回去報信。”
晨光升起,拂去天地間的寒意,卻拂不去人心間的冷懼。
落霞谷,最東面的木屋內。
嚴天成用布拭去神臺上的灰塵,朝臺上的牌位拜了幾拜。
孟天名推門而入,道:“師父,弟子已經把葉兄和水姑娘的住處安排妥當。”
嚴天成道:“葉少俠和天心的傷勢如何?”
孟天名道:“水姑娘剛給他們換了藥。師姐經脈雖有損傷,但並不嚴重,已經好轉,腿上的傷傷到筋骨,需要些時日復原。葉兄傷在五脈,比較嚴重,但傷勢已經被水姑娘施針控制住。”
嚴天成道:“如此我就放心了。這次真是辛苦水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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