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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可以啊。”
夜獨泓說:“當然了,這裡是我精心設計的,能做出這樣一個院子來,是不容易的。我花了些功夫,可是可能還有不足的地方,就像你剛才說的,種一棵柳樹是不妥的。”
香草兒說:“我感覺可以,你看那口古井,還有前面的茅廁,都很有味道。”
“知道我為什麼做出這麼一個院子麼?”夜獨泓說,“就是因為味道。我感覺這種小院很有味道,為了那種濃厚的味道,我建造出了這個小院。”
蘇雨說:“你現在是莊園國的國王,我卻感覺你是美學上的國王,你建造的荷塘啊、果園啊,都很好,現在又建造出這一個院子來,我真的沒有辦法讚美你了。”
夜獨泓看到臺階上有一個扒了皮的玉米棒子,他走過去,撿起來。聞著玉米的香味。他說:“我喜愛這玉米的香味,我非常喜愛。”
蘇雨說:“我們在這裡坐著說話吧,有沒有坐的地方?”
夜獨泓說:“我搬凳子椅子去。”說畢,跑進屋子。搬了兩個凳子一個小椅來。這凳子和椅子都很老舊。坐上去搖搖晃晃的,但蘇雨、香草兒、夜獨泓還是坐上去聊天。
夜獨泓說:“這小院裡有個院燈,院燈很亮。到了晚上,院燈照得牆根的草都能看見。白天這裡很安靜,坐在這裡說話感覺很好。”
蘇雨說:“這院子的樣子在我的心裡了,我們三個人都看到了這院子的樣子,都不用講出來,一個東西在我們心裡的樣子,千萬不要講出來,一講出來就是錯。院子在心裡是美的,想用語言來表述這種美,這語言是小於心的,所以,語言難以表述出心裡的美,語言也是小於真實環境的,語言難以準確描述環境。我有時候在想,語言無非是一個交流的工具,它是一個簡單的交流的工具,很多東西是語言講不出來的。”
香草兒說:“有些概括性的詞可以表達內容,比如美、好、壞,但這些詞是空泛的,是形容不準確的,你不知道怎麼美,怎麼好,怎麼壞。”
蘇雨說:“那我們就不說這個院子了,我們的語言是說不出來我們心裡的院子的。”又說:“夜獨泓,你說說你在五靈山上的經歷吧。”
夜獨泓說:“我心裡的五靈山是用語言說不出來的。”
蘇雨和香草兒笑了起來。蘇雨說:“說得不準確沒有關係,你可以勾勒你在五靈山的經歷,讓我這個沒有去過五靈山的人,感受下五靈山的神韻。”
夜獨泓說:“啊,好,我說的不好,你就將就聽吧。話說我在那五靈山上,遇到一隻乾坤子,乾坤子是何等靈獸?我心裡對乾坤子早有畏懼,就不敢對抗,可是我的藍色乾坤子出來了就幫我把那黑色的乾坤子拿下。那可以高階地段的乾坤子啊,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我在高階地段和乾坤子打鬥後,感覺我在高階地段可以了,就往上跑,然後跑到了五靈山頂。”
蘇雨說:“你喜愛征服大山,看其他的小山都是不過癮的,因為你見過大山。”
夜獨泓說:“這個問題我需要說得明白一些。我以前,會在各方面鄙視一些人,比如,我是去過大山的人,我就看不起去過小山的人,我是吃過大魚大肉的人,我就看不起吃小魚小肉的人,現在想想這種想法其實是不對的,固然有些只去過小山的人是庸俗的,可是,也有很多去過小山沒去過大山的人是可愛的,他們守著自己的小幸福,踏踏實實過日子,其實是很可愛的。我應該看到任何圈子裡的好的人,好的層面,不應該無論看什麼事情都只看它的最差的那方面、只看垃圾的部分,那樣的話我的心裡就會只裝著垃圾。我看事情,如果能總看陽光的那一面,我的心裡就會裝滿陽光。去過小山的人是可敬的,去過大山的人是可敬的,去過大山的人應能理解去過小山的人的小幸福,去過小山的人,也要理解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