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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東西而去追趕那個人,而那個人可能會誤以為他自己是受人追趕的。所以我們的目光要敏銳,不僅要看清自己,還要看清別人,更要看清自己跟別人的關係。”
香草兒說:“你說話很有道理,可是你不要總說那麼有道理的話,難道有道理的話說出來不需要思考嗎,你不斷地思考,難道不累嗎?”
夜獨泓說:“我像一個思想家一樣思考,這種思考幾乎成為我的一個習慣,我已經習慣思考了。我每天都會不自覺地去思考,我會有那麼一段時間,深深地思考。我思考很多本質的問題,就像思想家那樣,深深地思考。可我不確定自己就能當一個思想家。我告訴你吧,蘇雨也是個很愛思考的人,我曾和她在小山峰交流過很多關於哲學的問題,蘇雨真的是個很聰明的人,她的智商很高,她講的很多事情我根本不明白,她在我之上。”
香草兒說:“是不是想蘇雨了?”
夜獨泓說:“我也不隱瞞,我確實思念蘇雨,畢竟好長時間沒有相見。”(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五章 風雪 頑石 雪災
雪還在下,雪花鋪在朱魂山上,覆蓋許多紋理。這雪花也下在人的心裡,不管這個人經歷過什麼,思想什麼,任何在內心留下的或悲或喜的痕跡,都被白雪覆蓋。上帝似乎要人以白雪為起點,以零為起點,不管過去如何,我們重新開始。
夜獨泓過去參軍的辛苦,在戰場上目睹殺人的經歷,以及與之相關的種種恐怖的心理,都被這白雪覆蓋,夜獨泓是希望平靜與喜悅的人,他在白雪中,感覺自己是可以期盼理想的未來的。
當香草兒在白雪中同夜獨泓談起關於夢想的事情,夜獨泓的觀點是,所有人的夢想都是相似的,他們希望**是平安的,希望靈魂是安寧的,如果在平安的**上增添華麗的衣服,就更好了,如果在安寧的靈魂上施以女人的愛撫就更妙了,為了相似的夢想,我們走上不同的路。
人為什麼走上不同的路呢?夜獨泓對於這個問題也有他自己的觀點,在夜獨泓看來,每個人是不相同的,有的人的腳是正方形的,有的人的腳是三角形的,有的人的腳是橢圓形的,而路是不同的,有的路上是陰文的正方形,有的是陰文的三角形,有的是陰文的橢圓形,正方形的腳走不過三角形的路,三角形的腳走不過橢圓形的路,人究竟是不同的,每個人根據自身的情況,像量體裁衣那樣為自己選擇一條適合自己的路。而人又不是超能的,他有時候不能正確估量自己的腳。也不能正確估量那麼多的路,所以,有的人走對路,有的人走錯路,有人走對路,是明智的,有人走對路,是投機取巧、瞎貓碰上死耗子,有人走錯路,是咎由自取。有人走錯路。是一片真心卻失足。
夜獨泓在這白雪中發出企盼,他企盼,不管人做了什麼,讓這白雪都覆蓋一切吧。一切的錯誤。無上的存在都會以最大的慈悲饒恕。夜獨泓在這白雪中。想要建立類似於宗教的東西,或者說組織或者說團體,夜獨泓還不能給出一個恰如其分的名稱。
夜獨泓表達自己的內心時。香草兒會覺得夜獨泓“真偉大”,可是香草兒並不是立即說出過分的話,她只是微笑的看著夜獨泓,夜獨泓能從香草兒的眼神中看到平靜與喜悅,夜獨泓就收穫了力量。原來最大的支援是默然的微妙的力量,那力量是難以描述的。
從香草兒那裡獲得力量的夜獨泓,看著白雪,默默向前。香草兒跟在夜獨泓的後面,他們在白雪中前行。
這時風也是胡亂吹刮的,雪就跟著風胡亂飄舞。
香草兒問夜獨泓:“很多人都像你這樣能夠真心地表達自己嗎,總是跟人說掏心窩子的話?”
夜獨泓說:“你說到了說話的問題,人是會說話的,鳥是會說話的,正所謂人有人言,獸有獸語,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