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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當口,從密林裡鑽出個傳令官:“陳都尉有令,盯緊這支撤退的匈奴人主力,掌握他們的紮營地不得有誤。”
“噢,要開火了?”
繒隰興奮的搓著手指:“好久沒碰過這麼大的塊頭,真的很期待!”
兩個時辰後。
急速飛奔一百多里的王帳騎兵們開始減速準備在不知名的河邊安營紮寨,即使夏天到這個時間也是太陽落山很久了,在不紮營就只能夜宿茫茫草原上與夜裡出沒的野獸共舞,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們也跑不動了。
匈奴的王帳騎兵是一人三馬,一匹拖著裝備輜重,一匹行軍騎乘還有一匹是作戰用騎乘,經過一整天的消耗作戰騎乘的戰馬精疲力盡無法使用,另外兩匹只能輪換著騎乘,把作戰馬放在身後慢慢前進,兩個時辰就是大半個下午的時間行進一百多里,擺在體能充沛的時候簡直不值一提,兩個時辰跑出兩百里都沒問題。
但是閒雜情況特殊,能跑出一百多里也是消耗潛能的前提下最大極限,再跑快點拴在身後慢慢休息的戰馬就要活活累死了,再說匈奴的王帳騎兵也不是鐵打的,打一天激烈的戰爭午後吃了點肉乾喝點水繼續打到下午,然後又掉頭飛奔一百多里,即便作戰馬上也累的精疲力盡恨不得下馬就呼呼大睡。
臨時營地裡,巫醫正圍著火堆跳舞做法,右賢王捂著腹部的傷口強忍著劇痛,拔出一支帶血的斷箭。
“大王,您的箭傷不輕,這個季節用熱水清洗傷口沒有用,只有用它封死傷口才能防止化膿。”巫醫從篝火堆裡取來一缽帶著火星的草木灰,滾燙的草木灰燼頓時傾倒在右賢王腹部的傷口上。
“薩勒當!”
右賢王面目猙獰的吼叫著,受傷的狼王在幾個強壯的親衛的固定下依然劇烈的顫抖著,這是他有生以來受到最大的一次重創,他恨極了呼揭人和他們的王薩勒當。(未完待續……)
PS:實在不好意思,我最近一直很忙,以後大概是要兼職寫書了,我會每週抽空多碼字的,放心不會tj掉,這樣寫也好,我的壓力小一點,也不用太顧忌一些壓力的影響,儘量寫出大綱裡的故事。
第335章 暴風雨夜
黑夜降臨,匈奴的臨時宿營地寂靜無聲,嚇阻野獸狼群的火堆全部熄滅,朦朧的夜色中只能看的清幾十米外的微光。
餵飽疲累的坐騎,忙碌一天的王帳騎兵在蚊蟲的包圍中被迫和衣而睡,在陌生的草原上搭建營帳是不明智的選擇,尤其是敵情不明的時刻更要謹慎小心。
更要命的是這支匈奴軍隊的主心骨,右賢王居犁病了。
簡陋的營帳裡,只有一丁點微光傳到帳外,巫師圍著營帳裡唯一的篝火手舞足蹈的跳著意味不明的舞蹈,那是祈求崑崙撐犁保佑病人祛病去災的咒文。
泰一神教的傳入讓處在萌芽階段的匈奴薩滿教受到巨大的衝擊,匈奴的遊牧文明只相當於西周時代周後期水平,而大漢帝國也僅僅只是匆忙完成巫醫分離,可想而知匈奴人的文明有多麼的落後和簡陋。
信奉傳統薩滿巫師們毫不猶豫的接受一個信仰高度相似,而且文明更加發達的外來新事務,至少在一個愚昧的族群裡還有兩三個富有智慧的老人,巫師是唯二能豁免年老被拋棄風俗的特權人士,另一個特權是匈奴的王族,包括各部落小王以及匈奴攣鞮氏的王族在內。
巫師在軍隊中地位特殊,既要醫治病人也要充當最高指揮官的智囊,他們的智慧和見解會透過占卜表達出來,匈奴王族非常尊重巫師,就像尊重富有智慧的謀士那樣,出身匈奴的身份還會得到更多的特權。
舞蹈持續了兩個時辰,巫師會在間歇休息時給昏迷的右賢王敷上不知名的草藥。這些草藥在粗劣的陶缽裡煮的稀爛再活著滾熱的草木灰塗抹在傷口,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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