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第2/5 頁)
候,咱自己去睡覺還不行?”曹時氣的抱著鋪蓋卷往書房走,一路上大小侍女看到他就像羊群見到餓狼,嚇的沒命似的四散奔逃。
可把曹時給氣壞了,自己堂堂列侯之尊還得扛著鋪蓋捲去書房睡覺,這幫小妮子平時見到他恨不得把身死往他懷裡擠,現在像見到鬼似的到處亂跑,兩個笨蛋侍女逃跑的時候還撞在一起,本來他想伸把手拉她們起來,結果這倆笨丫頭哭爹喊孃的往外跑,好似他真的是個可怕的怪物。
三個月的鬱悶才剛剛開始,休息幾天去少府辦公,走子啊路上看到城內城外皆白素,人人穿孝服,要是在人群裡看到某個人不是白色衣服,那就像黑夜中一盞燈火似的明亮,外地進入長安的客商一看這架勢嚇的連滾帶爬著去絲綢店買件白袍才敢出來見人。
“這幾天過的怎麼樣?”
“不怎麼好,你呢?”
“誒!別提了!”
路上見到熟人拱拱手一臉愁容不展,到了侯府隨便問幾句發現屬僚的晶玉也都差不多,曹時的心裡頓時平衡許多,原來不光是他自己吃虧受罪,凡是當官的全部都得吃虧,街道上大閨女小媳婦不見蹤影,連路過的老孃們都得全副武裝,看到男人就一路飛奔的逃走,好似二十多歲的小年輕會飢不擇食對個老大媽下手似的。
“少府為何愁眉不展?”
曹時瞥了眼嘟囔道:“你沒結婚,不瞭解已婚人士的痛苦。”
“還有這一說?少府能說說結婚和不結婚的區別嗎?”張湯感到好奇。
曹時意味深長地說道:“婚姻就像一座圍城,外面的人想進來,進來的人想出去,年輕人啊!你的未來任重而道遠吶!”
張湯整個人懵住,自己二十出頭好歹比少府還大幾歲,突然之間變成晚輩年輕人有點受不住打擊,心中暗想莫非結婚娶親的人就是不太一樣。
兩人驢頭不對馬嘴的瞎扯會兒,聊到葬禮期間這些日子的公務安排,本來不急不躁的遷徙陵邑立刻提到最緊要任務,兩萬戶關東的豪強必須在三個月內趕到陽陵定居,逾期不到者按照戶籍逃亡計算,罰沒所有非法佔田得到的違法所得,戶籍打入另冊歸為賤民檔案,陽陵也不用去了,直接就地編為閭左去當賤民去吧。
動用制度的刀子撬開豪強的嘴巴的方式簡單粗暴卻很管用,當然免不了得罪許多地方豪強地主階級,他們沾親帶故都有些官吏或儒生關係,這幾個月從關東到關中傳來的怪話不知有多少,很多官僚因為家裡親戚被劃入動遷的範圍而恨上曹時,怨恨他不講人情待人刻薄。
曹時一點都不在乎,反而把所有聽到的看到的查到的訊息總結出遞給中尉府,中尉寧成向來不懂得做人,看到現成的黑材料頓時有如虎添翼的錯覺,直接下令要求各地都尉配合他聯合抓捕心懷怨望詛咒上官的官僚,接著把各地的幾個帶頭抗法不服號令刺頭豪強拎出來砍了,沒半個月殺了幾百口人,殺的血流成河嚇的豪強們兩股戰戰低頭認慫。
記恨?曹時要是怕記恨才會奇怪,豪強的記恨不值錢,那些個大號遊俠兒全部在漢廷的監視下,想搞刺殺是絕無可能的,就連梁王劉武偷偷摸摸刺殺袁盎,那也是在袁盎退休在家毫無防備之下動手的,放在關中幾乎沒有施展的可能性,何況曹時身邊始終帶著個超級大高手護身。
他連外戚竇家和陳家都沒放在眼裡,又怎麼會害怕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豪強,在大漢帝國皇帝是最大的貴族頭,直領的土地佔據天下的一半,諸侯王其次曾經聯合起來佔據半個國家,吳楚七國之亂後虛弱到聯合起來只有三分之一,列侯再次一些只有一個縣的食邑,可就算一個縣那也是自家有巨大影響力的的地盤,豪強除了有點田地連食邑的滋味都沒嘗過,在真正的特權階級面前只是群弱渣。
到了皇宮裡遇到趙君育,兩人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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