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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現在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在依靠任何大臣的保駕護航,他已不是當年的雛鳥,而是隻展翅翱翔的雄鷹,他是大漢帝國的皇帝。
“姊夫。”
曹時愕然抬起頭。
“一別經年,別來無恙。”劉徹靠在椅背上悠然說道:“我不知道你過的怎麼樣,這兩年我的生活非常充實,這個帝國被我掌握在手中,我能感受到它蓬勃躍動的活力,我會不遺餘力的推動全新的革新,在確保耕戰軍功爵不垮的基礎上,把我的國家推向新的高峰。”
“陛下是千古一帝,我曾經這麼說過,現在仍會這麼說,未來也永遠會這麼說。”
劉徹笑而不語,他的目光比兩年前更加深沉,他靜靜的坐著許久仰起頭:“我採納你的建議,遷徙荊蠻的人口已填到南越、閩越、東甌三國,你的奏摺裡寫的不充分,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是,其實討伐南越的冬季是這樣……”
曹時滔滔不絕的說起來,南越國的計劃只完成一半就被召回是個遺憾,打南越本來就是既定計劃,很早之前與天子劉徹推演過,打下南越對於鞏固南國邊境有不可估量的作用,首先安全不會再有問題,其次提供大量的生存空間。
趙佗與他的交流說到他心坎裡,大漢帝國疆土廣闊無比,可比起大秦帝國鼎盛時期還是略有不足,好多次沙盤推算出領土面積,扣除南越、閩越、東甌三國領土,再扣除西南夷、衛氏朝鮮、河西走廊的領土,大漢帝國只有300多萬平方公里。
他曾是少府,調閱過大漢帝國的戶籍,今年大漢人口突破3700萬,其中7成以上居住在黃河兩岸,往南渡過秦嶺、淮河一線,往北靠近邊郡一帶人口稀少,兩淮往南走只有30萬人口郡比比皆是,而河東郡人口100萬以上,關東的部分大郡人口都在100萬以上,關中的內史郡天下第一,有570萬人口。
比起穿越前的時代,這點人口根本不算個事,然而在公元前可就不太相同的,土地與人口的矛盾構成帝國興衰的主旋律,每個鼎盛帝國的初期都要經過人少地多的大治,到人口蓬勃增長時期進入所謂的鼎盛期,人口與土地的矛盾集中爆發,各代的中興名臣為了讓帝國的破車繼續堅持下去窮其所能,但是沒有人能繞開人口與土地矛盾。
結果是無論怎樣變法都是劃分蛋糕的遊戲,劃分的結果是沒有任何人會對新方案滿意,舊的蛋糕分配製度大崩盤,新的蛋糕分配體系又陷入難產,貧民吃不飽穿不暖,代表廣大富戶利益的官僚們受損抵抗激烈,最終是以某次精心策劃謀反,或者某個偶然的天災引發的農民起義的形式解決矛盾。
舊的帝國崩塌,人口在戰亂、饑荒與瘟疫中死掉一半,新的帝國在廢墟上完成自我救贖,重建新制度推行全新的蛋糕分配方案,然後重複上一個迴圈中經歷的所有,繼續完成崩盤與覆滅的整個過程,在這套玩法規則裡,儒家只是利益集團為了劃分蛋糕而借用的一層皮。
儒家並不是原罪,但儒家可以對維護中央集權,換句話說是保護利益集團分配蛋糕權力有巨大作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天大的命題,儒家同時又捏著一張“與民爭利”的王牌,逼迫皇帝必須走上一條要麼明君,要麼昏君的死衚衕裡無法自拔,以此確保每一次利益分割都不會被愚蠢的皇帝,或者更愚蠢的百姓們干涉。
天子劉徹的眉毛一挑:“你還是放不下儒家。”
曹時神色凜然:“臣不敢,儒家是百家中難得上好學問,臣覺得儒家的學說容易被偽君子假借名頭肆意利用,打壓儒家的本意並非對儒家有太大意見,只是對那些偽君子們的一種震懾,用震懾試圖藉著儒家的章句尋找壓制皇權,壓制相權,另立新體系的野心。”(未完待續……)
PS:才發覺,前面似乎寫的不合適,用書友的話說故作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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