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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嬰齊傻了,他只當了幾年儲君,還不太瞭解南越的軍政要務,他父親也從不告訴他南越有幾個方向的防區,他只知道五嶺是抵擋漢兵的天險,閩越國是南越國的盟友,順風時坐船隻要兩天的近鄰。
“你好好考慮一下吧!”丁公摸出酒壺喝了口酒嚼著檳榔閉著眼睡覺。
毒瘴折騰七天七夜幾乎沒有睡過一個踏實覺,即使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更何況他是個年過七旬的老人。
這一覺每個人都睡的很香,當人們醒來時發現另一輛馬車空蕩蕩的。
曹時、劉陵還有王孟不見了!
丁公暴跳如雷:“人呢?叫你們看好人,怎麼給看丟了?把曹時給放跑掉,我們豈不是白死那麼多人!還愣著幹什麼,都給我追啊!”
刺客們一臉蠟黃,望著白茫茫的毒瘴躊躇不定,有些樹林完全枯死的焦黑顏色,還有不知名的蟲子成群結隊的趴在上面,有時會劈哩啪啦的掉下來非常恐怖,刺客們不敢追。
“丁公!衛右渠病的厲害,必須儘快走出五嶺接受更好的治療,你們體內的毒瘴之氣也絕非幾口檳榔能完全祛除的,在這兒多待一刻鐘就多一分死兆,跟著我走出毒瘴區再找機會追他們也不遲,能走出五嶺的就那幾條路,只需要打聽附近的村莊很快就能知道。”
趙嬰齊的態度變了,從被迫合作轉為了主動合作。
丁公面露喜色:“可是他們跑遠了該怎麼追?”
“兩條腿跑不快,帶著淮南王女劉陵也不會快,何況無論他們跑多遠,終歸要到村莊旁露面,五嶺附近的村莊都屬於南越國,您就放心好了。”趙嬰齊信誓旦旦地說道。(未完待續……)
第201章 越人與占人
青山不改水長流,明月依舊星漸稀。
他只記得幾句詩詞,大概是一首離別的詩詞,放眼望去綠水青山一片青碧,碧空如洗空氣溼潤。
身後的雲山霧罩早已遠去,嘴角品嚐著鹹腥的溼氣,輕柔的風吹動髮髻,彷彿五嶺間的惡夢從未出現過。
山腳下密林間,曹時坐在青石上磨刀,赤著胸膛被海風吹的黧黑,在山間走了一個月面板就變黑不少,身後挎著屬於自己的一石二斗戰弓,箭袋裡只有十幾支自制的箭矢。
劉陵挎著竹籃子在竹林旁挖竹筍,手裡攥著一根匕首做鏟子,那是逃跑的當夜從死去的刺客手中摸來的防身武器,平時還作為挖野菜和吃飯的工具。
她的面板還是那樣白皙,頭髮簡單的挽起個椎髻,秀眉微蹙似乎在煩惱著竹筍頭好難挖。
倘若身在長安城,周圍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劉陵素面朝天秀眉皺起的惆悵表情望著長安勳貴,一定會引起巨大的轟動。
只可惜身在青山下,竹林旁溪水潺潺,只一個不解風情的青年低頭磨著雪亮的快刀,彷彿那是世間最美的事物。
嗷嗷!
一頭野豬從竹林裡鑽出來,腹部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猩紅的眼睛充滿了瘋狂。
劉陵嚇壞了,雙手握著匕首不由自主的往後縮。
野豬似乎發現眼前的人類女子,刨著豬蹄發出哼哼的嚎叫聲。油光發亮的豬腦袋上兩根獠牙衝著目標。
樹林裡竄出來的是頭剛成年的野豬,個頭碩大看起來得三百多斤,奔跑起來就像個狂奔的卡車,被獠牙一紮保準死翹翹,暴躁的脾氣和強大的攻擊性成為叢林中最可怕的殺手,成年野豬的威懾力甚至在老虎叢林豹以及黑熊之上。
“救命!”
劉陵的雙腿痠軟,掙扎的爬了半天沒站起來,尺餘長的鋒利的匕首對於野豬來說就是個玩具。
油光發亮的野豬皮上覆蓋著樹膠和泥巴的混合物,那是野豬們蹭掉寄生蟲得到的自然饋贈,北方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