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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貴的公卿鐵青著臉點點頭。咬緊牙關彷彿受刑似的看著賽馬繞圈奔行,他們要看著曹時失敗,承受巨大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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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可得小心泥足深陷,無法自拔跟著他們一起完蛋。”田汀�銜�約涸緄慍檣硪悅庋曇俺賾恪�
找了機會自稱去上廁所,把自家母老虎和半大小子一起鬨離座位,悶聲不吭的貓著腰往外戚的座次上靠攏。
憤怒到發狂的上卿們竟然沒發覺少了一家,他們正忙著詛咒曹時一不小心摔個半死,少府的位置空出來留給他們,主爵都尉奴眼巴巴的期待著九卿寶座都快要瘋了。
主爵都尉奴嘴裡唸唸有詞。好似在做巫蠱厭勝之術,或許他真的已經被即將到手的勝利幻覺給騙瘋了。
“一百一十六號!快!快跑啊!”
“三十三號加油啊!再快點!”
“二百六十二號又追上一個位次。殺進前三十名了!好樣的,我看好你!”
“我的二十七號好菜啊!你怎麼落到後面去了,跑快點啊!再慢你就去死好了。”
衛右渠攥著拳頭大嚷,他們四個人各自為下注買了幾個注,每個人下注10萬錢到20萬錢不等,反正自己的開銷是父皇報銷的,花出去的錢不心疼。
衛綰坐在一旁大感吃不消,頻頻側目瞥視四個富二代狂撒黃金。
老丞相好不容易微服出遊一次,反而欠下這幫小子六十金的債務,想提醒幾句注意影響又說不出口,畢竟吃人手段拿人手軟,更搞笑的是衛綰和衛右渠同姓衛,祖上說不定是一宗一族的血脈至親,只是衛綰並不想續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罷了。
其實,他原本也不用那麼吃力的,十幾年前憑藉軍功和恩澤獲封建陵侯,哪怕只是區區八百戶的小侯國,蚊子再小也是肉,大小也是個功勳列侯,兒子衛信在侯國里長期打理事物經營田產,建陵侯國裡兩百多頃良田是衛綰家的主要經濟收入,另一部分就來自侯國的稅收。
兒子娶了個關內侯家的女兒,一進門就生了兩個閨女,今年才懷孕要生第三胎,醫工和產婆都說這次八成是個男丁,衛綰和老伴格外疼愛唯一的兒子,就把侯國的那份田產交給兒子打理,只收取每年的封戶稅收作為家用,平時就靠他當丞相的4200石俸祿吃飯,在長安這麼大的都市裡迎來送往是免不了的,丞相府不能太寒酸,稍微裝點門臉出手闊綽點,豐厚的俸祿就顯得入不敷出了。
女兒一家在長安城,跟著老兩口一起吃住,女婿熬了十年只是個秩比六百石的小官,女兒在家裡相夫教子不做事,生了一兒一女兩個孩子,一家幾口日子過的有點捉襟見肘,
賽馬跑的飛快,衛綰的心很難受。
這種難受不像上卿們那麼瘋狂,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壓的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感。
放眼望去,上百萬人的賽馬場人潮湧動氣氛激烈,面紅耳赤的富商豪客們揮舞著金袋子大呼小叫,此起彼伏的呼喊使他憂心忡忡。
衛綰與三公九卿微服出行暗訪賽馬場,不就是想看曹時的笑話,看著他如喪考妣痛哭流涕,看著他被憤怒的天子攆出長安城。
可是現在到底是看誰的笑話?到底誰才是笑話?
他忽然覺得自己才是笑話,每次想到那張嘴角掛著嘲諷的年輕面孔。衛綰的心口彷彿比錐子狠狠刺了一下。
曹時每一招都直達要害,幾次吊打竇家從不拖泥帶水,每次竇家被打的要死要活還偏偏拿他沒辦法。這次太皇太后親自出面指使三公九卿配合,務必要讓少府曹時從長安城裡滾出去,眼下的局勢不但沒有滾出長安的希望,反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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