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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型和陳何幾乎雷同。
這幫勳貴子弟,整日遊街串巷遊手好閒。愛好飛鷹走狗聲色犬馬的糜爛生活,凡是大號萬戶侯每個月生活開銷十萬錢根本打不住,陳何之流的京師大紈絝。那個月花銷沒有個百萬錢說不過去,要不是家裡產業眾多收入豐富,就他們這大手大腳的習慣,不用十年家業就敗光了。
“兄弟們別躺著坐著,全都站起來慢慢喘氣,劇烈運動結束不可以躺著坐著,那樣對身體不好。”
“子壽。你說的是真的假的?我怎麼沒聽說過有這說法。”
曹時悶聲不理會,把人一個個拉起來,列侯們毫無辦法只好配合著重新站起來。
一月初天氣還很寒冷的時候。曹時忽然在列侯的聚會上宣佈,所有25歲以下的勳貴子弟都要跟著他騎著戰馬鍛鍊身體,就為這事不知道多少人給愁壞了,
騎馬就是代步耍帥工具。沒事騎著駿馬在長安的大街小巷溜達著。指不定碰到哪家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吹個口哨搭個訕指不定勾搭勾搭成了好事,這套路就和曹時印象裡兩千年後的場景很類似,同樣是寶馬名車到處獵豔,還真有點異曲同工之妙的感覺。
灌強的身強體壯騎術不差,到沒有那群傢伙那麼狼狽,站起來詢問道:“子壽,你說那事靠譜不?就是天子要組建羽林騎的那事。”
“我敢說出來就有必然的把握。你們見過我說瞎話騙過人?”
勳貴子弟們搖搖頭,要說曹時的本領真的沒話說。到長安快兩年的功夫,把京師裡的一潭死水攪合的風起雲湧,不但讓功勳列侯們起死回生,還把幾近崩潰的軍功爵制度重新穩住,先帝的遺詔裡著重強調軍功爵授田不可侵犯,凡高爵之輩按爵授田,名田不足就責令郡守把非法佔田者的土地那回來賞賜有功者。
這一番言辭帶著強烈的曹時風格,敢說先帝沒受到曹時影響的一定是沒睡醒,放在幾年前周亞夫沒死那會兒,天下之人誰敢說能影響到那個刻薄寡恩的皇帝?曹時的本領,已經不能用牛來形容了,簡直是牛叉閃閃,讓勳貴子弟們生出五體投地的崇拜之情。
功勳列侯裡一群老妖怪,個個精似猴滑似鬼,躲在暗處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若不是看到他這一番神奇的表現,哪怕他是最尊貴的平陽侯,哪怕他們曹家曾經是列侯集團的頭頭,那群老傢伙根本不會甩一個小小的十七歲的列侯。
任何時代,任何圈子,都有論資排輩的潛規則,只有極少數人憑藉極強的實力打破潛規則,站在巔峰和老傢伙們平起平坐,甚至讓他們俯首稱臣。
無意間,曹時充當了一會潛規則破壞者,接連二三的神奇表現稍不留神就把老傢伙們鎮住,恰好趕在功勳列侯們陷入分崩離析的危機之中,才有了那一出列侯投靠抱大腿的大戲。
“咱們這幫人也能進羽林騎?”周左車問道。
曹時板著臉說道:“現在還不行,就你們這身體素質,集訓三個月湊合著能錄進去,我把醜話說在前頭,你們誰不樂意跟著我練儘管走,別到時候集訓開始再抱怨自己受不了,要死要活的鬧著走人,那我只能說一聲抱歉,軍規森嚴該怎麼懲罰怎麼懲罰,把你爹叫來也沒用。”
勳貴子弟個個噤若寒蟬,在場的哪個不是被家裡的老爺子反覆叮嚀,好好跟著平陽侯混個好出身,倘若自己做不好被攆回來,至少得被家法打個腿斷胳膊折的,若是實在不成器也不排除上書朝廷請廢世子,皇帝為了江山基業都可以廢太子,列侯換個繼承人也不算大事。
頭上有緊箍咒鎖著,甭管陳何、周左車、灌強等老油條,還是年紀小一點的夏侯頗、繒隰等年輕列侯,還真沒人敢反抗曹時的威壓,攸關家族與個人仕途命運的重大安排,由不得耍性子胡鬧。
40公里長途訓練只是眾多專案中的一條,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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