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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和漢地六巫儀式相仿也無法說明什麼,可泰一神與崑崙撐犁的形象描述相仿可就不一樣了,泰一神發跡自商人的帝俊,帝俊就是五帝之一的帝嚳,同樣也是夏人的祖先之一。
兩者合併到是真的很驚人,別說曹時被唬的不輕,就連巫峴也不敢亂說話。
“這樣吧!我知道你懂得漢話,這裡有一本《泰一經》贈予你細細研讀,告訴你們單于狄人與漢人同出一宗,攣鞮氏的先祖在何方他心裡應該最清楚。”
蘭屈利手捧《泰一經》倉惶而走,曹時知道他這次拜見註定無功而返,劉徹對匈奴人厭惡極了,要不是手裡有一大堆事情處理不過來,說不定早就下令整軍備戰北上討伐匈奴了。
夜幕降下,馬車上陽信公主笑呵呵的說道:“君子還在想那個匈奴人嗎?我看那人的行為舉止和打扮挺奇怪的,一點也不像那幾個匈奴降侯。”
“他並非漠南匈奴人,而是來自龍城的漠北匈奴,兩地匈奴人的生活習俗略有偏差,你不習慣也很正常。”曹時搖搖頭驅散心頭的疑慮,笑著說道:“長安城就快完工了,我假公濟私一把讓你的鋪子挪到東市最緊要的地方,想好你要經營哪些新產業了沒?”
陽信公主一臉天真地說道:“還沒想好呢!胭脂水粉的生意做的挺好,做錦緞衣裳前期投入太大收回成本的週期太久了,我正想著找君子為我參謀個新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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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竇家蟄伏
長安城裡那麼大動靜,長信宮裡那位老太太沉默的像一塊石頭,全程沒有任何表態從宮中傳出來,以至於城南的神廟與宗廟落成之日,貴為太后的竇漪房都沒有出席活動,宮裡傳來的訊息是竇太后偶染微恙。
陳何喝的醉醺醺的,抱著酒罈說道:“騙誰呢!竇漪房的身體好是咱們都知道的,住在長樂宮裡幾十年沒有生過大病,我聽說在代國的時候她就從沒生過病,當今天子寒冬裡誕生沒幾天就可以下床走動,這身子骨會偶染微恙才有鬼。”
“行了你這個醉鬼又說瘋話,子壽別聽他瞎說鬼話。”
周左車拉著陳何坐下來,表面上兩人是冤家對頭,經常吵架乃至大打出手,實際他們倆關係比其他人更好,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也毫不為過,只不過這些年長大以後性格有變化,經常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起來。
“好你個周左車,我什麼時候說過瘋話!我還知道館陶公主的……”陳何被一個手刀放倒,灌強和周左車扶著陳何到一旁躺下。
灌強拱拱手:“抱歉了子壽。”
“沒關係,該知道的我都知道,館陶公主的身份不要揭穿,免得長信宮那位撕破臉發瘋對誰都不好。”曹時聳聳肩面帶微笑。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就怪陳子世這小子一喝醉酒到處胡說,以後不能帶他喝酒了。”
前些日子竇太后與館陶公主等人故意給曹時個下馬威,列侯們心裡也跟明鏡似的,竇家人能做的也就到此為止了,不輕不重的敲打是雙方能接受的界限內,過了這條紅線撕破臉皮列侯們要完蛋,竇家人包括竇太后也要完蛋,比如館陶公主的身份就是個難以啟齒的宮闈秘事。
這樁密事在三十多年前非常有名,只不過知道實情的人只限於長安城裡的三公九卿和漢文帝在內,包括當今天子劉啟當時只有十一歲也毫不知情,竇家人裡除了竇太后以外都不知情,漢文帝選來選去找了個死過老婆的鰥夫陳午做女婿也是很有深意的。
曹時的記憶裡,他的父親曹奇在臨死前,曾交代的秘密裡就有這樁密事,列侯們當初眼看就要被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