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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廢絲帛浪費顏料。
直不疑也不太懂繪畫,但是並不影響他欣賞圖畫的美麗層次感,幾張上好油彩的城市想象圖裱如木製畫框裡,引來許多列侯湊過去圍觀:“請問平陽侯,橫平豎直的城市結構代表閭里制度嗎?”
“略有不同,這座新城的規模更大設施更先進,應是閭里制度的進化版,我給他起個名字叫裡坊制。”曹時提起狼毫筆畫出印象中那座美麗的長安城,這座城寄託著他對大漢的希望,或許新的長安城會隨著他的夢想一起放飛希望。
衛綰看了一會兒有些乏了,轉過身走到靠窗的地方透透氣,無意間瞥見角落裡有個不起眼的畫架被淺色布帛遮蓋住,好奇之下走過去輕輕揭開定睛一瞧嚇的連退幾步踉蹌摔倒在地。
“啊呀!是天子!”
好端端的丞相忽然跌了一跤,侍奉在外邊的內侍們慌里慌張的走進來正要攙扶,抬頭看到天子滿含威嚴的目光嚇的兩腿一軟跪下來,驚懼地俯下身稽首:“奴婢拜見陛下!”
從後面趕來的內侍們全都慌了神,像下餃子似的稀裡糊塗的跪下來給天子磕頭行禮,稀里嘩啦的高呼拜見陛下,可把三公九卿給嚇的不行,急忙對著天子的方向稽首。
拜了好半天不見天子說話,幾個上卿小心翼翼的抬起頭,望見天子目帶威嚴嘴角含笑的坐著不動,身旁的太子頭戴金冠目光銳利臉上掛著些許自信的笑容。
“陛下不說話,難道在考驗我們的意志?”
“不對呀!我剛才在中殿拜見了太子殿下,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太子殿下與天子在一起了?”
三公九卿被唬的不行,跪在地上的內侍們更是嚇的瑟瑟發抖,還因為自己君前失儀的舉動惹的天子不快,想到再過一會兒就要被治個不敬天子罪,幾個年輕的小宦官幾乎要昏過去。
“哎呀,這幅畫上的蒙布怎麼被揭開了,惹得諸位嚇了一大跳實在不好意思,多有得罪請多包含。”曹時急匆匆的走過去把蒙布重新蓋上,回過頭看見十幾個長輩瞪著他發愣;又拱拱手:“前些日子送陛下離開長安,臨行前由我為天子與太子做了幅畫,直到到今天上午才抽空把顏色上完,這圖還不是完成品,需要仔細雕琢才算完工,讓諸公見笑了。”
衛綰氣急敗壞的爬起來整理發冠袍服,待確認自己形象沒有出差錯,立刻暴跳如雷:“好你個平陽侯,我還以為你只是畫技了得,沒想到你畫出來的圖畫幾可以假亂真,嚇的老夫差點坐在地上險些起不來身!”
“抱歉則個,我真的不是有意害諸位出醜的。”曹時不斷的鞠躬作揖,一臉的無奈和難為情。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機會展示自己的畫集,偶爾畫畫水車權當娛樂一下放鬆身心,這是第一次真正有機會向外人展示畫技,這些天除去畫建築圖紙和三檢視以外,大部分精力都傾注在這副天家父子肖像圖上,他原以為時隔大半年沒有碰過畫布,技藝恐怕要退步許多,沒想到只用十幾天就恢復到接近巔峰的狀態,這幾日細心琢磨人物畫還有不小的收穫。
“老夫差點被你給嚇出病來,我就在想天子遠在甘泉山休養身體,怎麼就突然來到太**裡,原來是你這小子在作怪!”
“你這小子到底藏了多少東西,每次摳摳搜搜拿出點東西都能嚇的我們一跳,畫張畫竟與天子親臨有九成九的相像,差點把就嚇死人。”
高宛侯丙武,節氏侯董罷軍紛紛笑罵,突然之間從畫室裡冒出天子和太子,膽子小點的能被生生給嚇死。
緩過神來,三公九卿們又忍不住掀起畫布,這一次用欣賞的眼光去平叛畫作的樣子,不出所料的引來滿堂喝彩。
如果說長安城的想象圖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那麼天家父子圖給人的感覺就是皇帝親臨,因為實在太像了才會讓三公九卿當場俯身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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