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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你怎麼不開燈啊。”說著開啟客廳的燈,但,客廳明顯沒有人。
韓羿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去臥室一看,臥室也沒有人,頓時就有一股氣衝上了腦海。
走到客廳裡關上燈,坐在沙發上吸著煙,他倒要看看駱凡什麼時候回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都到了凌晨兩點了玄關處才傳來鎖鑰相碰的聲音。
韓羿抬手看了看錶,在心裡狠狠地說:很好,很好,很好,駱凡,你居然這麼晚才回家。韓羿坐在沙發上沒動,想等駱凡過來再出聲,誰知駱凡根本沒往這邊看,帶著一身酒氣直接去了二樓。看著駱凡的舉動,韓羿一口氣堵在胸口,再看看桌子上的蛋糕,氣的將蛋糕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那破碎的蛋糕生氣。
駱凡在韓羿走後沒多久就出門了,他約了朋友去酒吧,一邊喝酒一邊說著最近發生的事兒,不知不覺就到了凌晨,朋友姓陳,叫陳晨,是個醫生,聽說駱凡身體不舒服就叫他明天來檢查,一看也不早了就叫駱凡回去休息。駱凡最近容易累,吃東西也吃不好,今晚喝了點酒就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他的了,昏昏沉沉的回到家看著客廳沒開燈,以為韓羿在外面玩還沒回來,就直接去了二樓,想著睡覺,壓根就沒想到韓羿不光回來了,還買了蛋糕等他回來。
“話不能這麼說,您拿捏得當一些,該寵就得寵,該教訓的時候也不能含糊,要不今天他敢給你嗆,明天他就敢給你動手。”
韓羿坐了一會兒腦子就蹦出來了這一段話,現在想想那人說的或許也不錯,該寵的時候就得寵,寵的前提還是你得聽話,你要是不聽話,我他媽的還就得教訓你,要不就蹬鼻子上臉騎到我頭上來了。
就這樣想著韓羿就打定了教訓駱凡的注意:這駱凡敢跟我嗆不就是覺得我對他不一樣,沒他不行嗎,我就讓他看看,老子離了他也一樣過。
第二天,韓羿走的時候駱凡還沒醒,韓羿就去了臥室,看著駱凡的睡臉就覺得心跳的砰砰的,他想著:我就親一下,親完我在教訓他。於是就親了一下,滿意的離開了。
駱凡醒來已經快中午了,揉了揉頭,像要炸了一樣的疼“草,以後再也不這樣喝了,疼死了。”
都收拾好後去了醫院,找陳晨給他檢查胃,結果什麼問題都沒有,陳晨就讓他在去做個血檢,看看是不是其他的病,結果拿到化驗單的那一刻,駱凡整個人都懵了,他回到陳晨的診室說“你們醫院的裝置是不是有問題?”
“哪有什麼問題啊,都是剛換的新裝置,讓你去拿個檢查結果,你怎麼還懷疑起我們的裝置來了?”
“那有沒有標本拿錯的可能?”駱凡問道,頗有些不死心的味道。
“怎麼可能啊,我們這可是特等的大醫院,再說了,抽了你的血直接貼上了編號,怎麼可能拿錯。”
“那就是……嗯……”駱凡嗯了半天也說不出來有實質的詞語。
“行了,你別嗯了,讓你那個結果你拿出來這麼多問題,是不是得了白血病什麼的啊,沒事,這種病現在也不是什麼絕症,我們早發現早治療,我爭取保住你的命。”看著駱凡的樣子,陳晨寬慰道。
“不是,是……”駱凡說了一半還是說不出後半句。
“那是什麼啊,你把單子給我,我看了才能知道,給你對症治療,如果不是我擅長的,我給你找這方面的專家。”
“不是絕症,是……我……”
“不是絕症就好了,快,給我單子。”看著駱凡一直吞吞吐吐的,就一把將化驗單搶了過來。
part3
陳晨看了看化驗單,看了看低頭隱藏存在感的駱凡,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師兄,我是陳晨。”
“哦,陳晨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