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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抹頑劣邪氣的笑,若隱若現的酒窩浮現在嘴角邊。“等我沐浴淨身以後再去吧。”
“你還要沐浴淨身?!”黃昭瑞轟然大吼。
“爹,兒子身上都是胭脂味,就這麼去赴宴可不好,對谷家兩位千金小姐也很失禮啊!”黃管朗一邊揉著後頸,一邊抬起手臂無奈地嗅了嗅。
“你這不肖子!”黃昭瑞暴跳如雷。“早就告訴你今日要到谷家赴宴,你居然才剛從女人床上爬起來!”
看丈夫氣得兩眼就快要噴出火,黃夫人急急地把管朗拉到一旁去。
“管朗,你是怎麼回事?”珍棋正色教訓著。“難道真想把爹活活氣死不可嗎?別沐浴淨身了,只把外衣換掉就行,快著點兒。”
黃管朗微眯起雙眸看著大哥。
“哥,你不是真心想娶谷家的女兒吧?”谷元年那個欺善怕惡、勾結官府的奸商,他一向是蔑視且瞧不起的,忽然要他娶奸商之女為妻,等於是對他人格的一種侮辱。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女,誰知道谷家千金是不是也個個驕縱奢靡?
“你就聽爹的安排吧,娶誰為妻不是都一樣嗎?”珍棋自小聽話慣了,對婚配之事並沒有太多想法。
“怎麼會一樣呢?”黃管朗實在受不了他沒有主見、唯唯諾諾的樣子。“哥,妻子是大半輩子都要綁在一起的人,娶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為妻,跟娶一個自己討厭的女子為妻,那種感覺可是完全不一樣的。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任爹擺佈?就因為你乖得太不像話,爹才會每次都把矛頭對準我。”
“你自己浪蕩成性,整日遊手好閒,活該捱罵的,跟我有什麼關係。”珍棋握拳捶了下他的臂膀。“還不快點去換衣裳,要是把爹氣壞了,你這不肖子的罵名可就坐實了!”
“管兒,你就聽話,別再惹你爹生氣了。”黃夫人不能說什麼,就只能勸。
管朗淡瞥一眼盛怒中的父親。兩家長輩在打著什麼如意算盤他豈會不知?他也不是不明白兩家結親的事早已成定局,赴宴之說只是告知,讓兄弟兩人在婚前見一見谷家千金罷了。他刻意激惱父親,不過是對這一樁荒謬的婚姻進行一場無用的反擊,事實上根本改變不了任何事。
無所謂,命運雖難以改變,但他有任性的權利。
“好,我這就去更衣。”他打個呵欠,懶洋洋地進屋。
“看看你那副德行,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多了!成天就知道四處鬼混,流連花街柳巷,要不是谷家看爹的薄面應允婚事,要不然誰肯把好好的姑娘嫁給你呀!真是誰嫁給你誰倒黴,委屈人家千金小姐了!”黃昭瑞指著兒子閒散的背影大罵道。
“爹,先別說這些了,您彆氣壞了身子。”
“我氣死了,他才稱心如意!”
“好了,老爺,你就少罵兩句吧。”黃夫人唉聲嘆氣。
“兒子都被你寵得無法無天了,我罵個兩句都不成嗎?”
管朗人在屋內任侍女替他更衣,猶自聽見父親的痛罵、母親的嘆息和大哥的勸慰聲。
“老爺今天火氣真大。”侍女春蕊將脫下的外衣抱在懷裡嗅了嗅。“少爺是從水棠那兒回來的吧?”
“你的鼻子可真靈。”管朗挑了挑眉。
“水棠的胭脂香味俗氣,一聞便知。”春蕊淡淡冷笑。
管朗邪笑地湊近她的耳際。“噢,我好像聞到醋的酸味兒了。”
“奴婢哪裡配吃醋。”她知道服侍了三年的少爺最喜歡她滑膩雪白的肌膚,因此刻意微傾過頭,等待他舌尖的品嚐。
“不配醋勁就這麼大了,要是真納你為妾,豈不成了大醋缸。”他悶聲低笑,輕咬著她的耳垂。
“奴婢才不會呢!”春蕊骨子裡的媚勁都被挑起了,身子綿軟地貼靠著他的胸膛。“不過少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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