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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發音讓我想到另一個族群,我們的商隊裡的確有,但絕不是我和我的同伴。”張騫毫不猶豫的拒絕這個稱呼。
“不,請你不要倉促的拒絕,請相信希羅多德的眼睛,他的記錄經過實踐的考驗,任何質疑與誹謗都無法改變歷史之眼的存在,你們就是賽里斯或者曾經叫賽里斯,現在只不過放棄或遺忘掉賽里斯這個名字。”
張騫搖頭說道:“我精通語言學,熟練的掌握七種不同的語言,還會使用另外十五種語言的日常交流,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絕不是這樣,我們的先祖在兩千年前叫夏,一千五百年前叫商,一千年前叫周,到現在叫漢,絕不是叫賽里斯,賽里斯讓我想到了塞種人,你知道嗎?塞種是我們的便稱,他應該稱為薩喀人(saka)。”
“你說的基本正確,用古希臘語發音還有一種賽里斯(Serica),那是七百年前的古希臘初期以及更早的伊奧尼亞時代的口語,至今的希臘人已經沒有人會使用了,正如字面上的含義賽里斯就是塞王之地。”阿伽撒爾基德斯顫顫悠悠的站起來說道。
“即便如此,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又不叫賽里斯,賽里斯只是我們西部邊陲的部落文明。”張騫狐疑地說道。(未完待續……)
PS:非常嚴謹的文獻裡,基本是把賽里斯限制在中亞和西域地區,薩喀人的後代生活的很好,比如哈薩克(也叫哈薩喀,薩喀就是saka)。
第327章 匈奴的陰影
初夏的草原,天氣晴朗萬里無雲,初春受到出乎意料的雨水侵襲給牧草的漲勢增添幾分綠意,不過當時間來到五月份乾旱期依然如約而來。
一望無際的草原上,身披赤紅戰袍騎士揚起馬鞭疾馳而來,他的鎧甲殷虹如血散發著瑰麗的顏色,他的戰馬遍體鱗傷馬腿上依稀可見滲血的傷痕,漢軍衣甲皆赤,這人的赤色中染滿血紅。
滾滾烈日如烤爐使得大地散發著讓人心焦的氣息,騎士攥著染滿汙血的馬鞭努力鞭策,那匹受傷的戰馬嗚咽者拼命加速,一路急行在碧綠的草原上留下一條斑駁的血漬。
“快!快要到了,再快一點!”
漢軍騎士強忍著後肩的痛苦鼓勵著自己的愛馬,它只是匹很普通的漢地馬,並不如匈奴馬耐力充沛也無法和威風凜凜的青海驄相提並論,其貌不揚的馬兒卻陪伴他渡過八年漫長的軍旅生涯,從河內郡裡一介默默無聞的無名之輩成長為漢軍的斥候什長。
肩膀上的痛楚折磨的他快要拿不住馬鞭,但是他知道自己並不能放鬆,斷裂的箭頭卡在他的肌肉裡無法拔出,明明知道他的老夥計正忍受刀傷的折磨,他仍然要舉起馬鞭拼命鞭策,因為他不知道咬牙堅持的這口氣能不能走到終點,在意識清醒的時候儘量走的更快更遠是他唯一的意志。
“籲!”
巡邏返回營地的漢軍騎兵忽然勒住了韁繩,放眼望去不遠處一匹受傷的軍馬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在它的背影下躺著一具全身染血的斥候軍官。那匹傷馬用自己的身體為摔下馬的軍官遮擋陽光,當它發現不遠處靠近的漢軍騎兵焦急的發出嘶鳴。
“小伍快回去通知軍醫官。有斥候身受重傷!”騎兵伍長當機立斷大喊一聲,迅速跳下馬三兩下扶起他。掏出鐵皮水壺為給他餵了點水,輕輕拍打臉頰:“兄弟,你聽的到我說話嗎?你在哪受的傷,你的人呢?”
“人……死……光了。”斥候什長舉起血紅的大手,指著遙遠的北方天際之間的地方:“匈……奴……匈……奴……”
在二十里外。
左賢王帳下的王帳騎士勒住韁繩,俯身檢查馬下的一大灘血跡,殷虹的血跡在烈日的暴曬下早已乾涸,半截拋棄的斷箭被丟在血漬裡,王帳騎士冷哼一聲:“還有隻落網之魚。我們的箭術已經退步到放走獵物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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