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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別。
這天放學後,任情和應有笑一同走出了學堂,兩人正等著馬車,應有笑道:“我原本是個很單純的人,自從到了那地方之後,什麼事情都有,才知道原來還可以這樣子的。”
任情聽了心裡一愣。
應有笑接著道:“那地方有一對兒,各自都已成親,卻搞在了一起。那男的被府尹警告,卻說與家裡的沒有感情,和那女的也只是玩玩。結果,沒到一年,兩人各自和離後,便在一起了。”
任情聽她這麼說,心更往下沉,覺得她是知道了些什麼。本來有些事,自己實在鬧不明白,想說出來問問她的意見,現在就更不敢說了。而那應有笑說的那地方是什麼地方,任情也不想知道。
點理山的課程以五個月為一學期,共兩學期,中間休息兩個月。不知不覺,開課也兩、三個月了,掌門便讓大家把下學期想選學的科目都寫在一張紙上,交到他的辦事處。
任情寫完了選學的科目,想趁來學堂的時候交了。這天放學,任情正和朱誠亮走在一起,便說:“你下學期想選什麼課程?”
朱誠亮道:“還沒想好。”
任情便道:“我已經選好了,要不我把紙給你,你幫我去交吧。”
朱誠亮沒說話。
任情便有點不樂意了,心想,以前在欽天城的時候,有什麼事情,只要自己稍微一提,哪個不是像得了無上的光榮一樣趕緊的去做了。現在到了這點理山,碰到這麼個傢伙,居然還有點不情願。
任情便道:“既然不樂意,那就算了!”
朱誠亮便道:“你脾氣怎麼這麼壞啊。”
任情氣道:“我哪裡脾氣壞了?”
朱誠亮也生氣了:“就知道差使我做事。”
任情也挺生氣,可也知道自己脾氣是有點差,便不好發作,只把紙往朱誠亮手裡一塞,道:“給你!”
朱誠亮拿了紙也不說話,只往衣袖裡一放,便往前面走了。任情氣的不行,跟在後面直拿拳頭捶朱誠亮的肩膀。朱誠亮就由著任情捶他肩膀,也不說話,只一個勁的往前走。
☆、爭執過後
就這麼過了兩天,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任情又生氣,又覺得有點難受。這天放了學,任情回到住處,正準備自己煮些吃的,就收到只信鴿。只聽見那信鴿模仿朱誠亮的聲音道:“羅斯讓我們買些繪畫用的紙和筆,你都買了嗎?”
任情聽到是朱誠亮的聲音,心裡高興,便也發了個會講話的信鴿,笑道:“沒呢,我還沒買呢。”
朱誠亮的信鴿道:“你別笑啦。我正在買呢,要不我給你買了吧。”
任情回道:“好的,謝謝啦。”
於是到了上課之前,朱誠亮走過來把紙和筆給了任情。任情看那筆上還有朱誠亮自己給做的套子。任情道:“之前給你的魚乾吃了嗎?覺得好吃嗎?”
朱誠亮沒說話。
任情心想,難道是沒有吃?便說:“如果覺得不好吃,就扔了吧。”
朱誠亮仍是沒說話。
等放了學,任情和朱誠亮一路走著。任情和朱誠亮說著話,注意力卻都集中在朱誠亮頭前面那撮板寸上,心想,如果摸一下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任情問朱誠亮:“你直接回家嗎?”
朱誠亮便道:“我去下藏書閣,借本書。你和我一起去嗎?”
任情便道好。
兩人便一同往藏書閣方向走去,發現班裡一個叫左韋倫的也往藏書閣方向去,三人便一同走著了。任情和朱誠亮聊著天,走著走著便比左韋倫走的快了點,朱誠亮便道:“誒,倫倫,你走上來點。”
於是三人並排走著,沒多久,左韋倫就和他們走到了岔路上,告別走了。任情看左韋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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