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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品不差，能力不俗。既如此，因何不願不喜？白湄性子溫和，違逆長輩這種事與她無緣才是。難不成是有喜歡的人了？

&ldo;小姐，柳姨娘求見。&rdo;門外小丫頭稟告道。

賀傾晴和林藝蕊極有眼色地相約去白雅的書房看書去，白雅道見完柳姨娘再去找她們。

柳姨娘乃白湄親娘，常居佛堂，不顯山不露水，連日常請安也鮮少出現，就像一個透明人。不可思議的是老夫人和蕭惠儀竟也沒意見。

白雅不知道，不是她們沒意見，而是白源讓她們不敢有意見。此人是文世洳在世時親提的姨娘，很得白源看重。

之所以是看重而非寵信，是因為白源看著就不是一個會沉迷女色之人。

白雅卻想，明哲保身，未嘗不是一種聰明。

&ldo;妾見過二小姐。&rdo;柳姨娘看起來比蕭惠儀還要年輕，容貌清秀，體量纖細，許是常居佛堂，心態平和，眉目安詳，目光比湖水還要清靜。

&ldo;柳姨娘無需多禮，請起。&rdo;

&ldo;二小姐歸來許久，我卻不曾親自拜見，實在慚愧。&rdo;嘴裡說著慚愧，神色卻依舊平靜，白雅知她的愧疚不過是客套話。

上茶後，她打發玉竹她們退下，直奔主題：&ldo;柳姨娘平日大門不出，今日卻突臨雅馨苑，不知所為何事？&rdo;

蕭惠儀落馬後，白源雖責令讓柳姨娘和老夫人一同管家，但實際上管家的不過是老夫人一人。這柳姨娘，一副不欲被俗事沾身的模樣，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

&ldo;妾身子不大好，也不愛出門，二小姐見笑了。近十年未見，二小姐倒是越發聰慧。&rdo;柳姨娘不疾不徐，那姿態，比蕭惠儀還要淡定悠哉。有親娘如此，白湄能有如今氣度一點兒也不意外。

&ldo;柳姨娘不妨直言。&rdo;對方瞧著是個聰明人，那便無需繞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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