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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玉墜不跟著七劍離開,信子又怎能知道他到底是敵是友呢?總而言之,她可不會相信七劍帶走玉墜是純聊天,當然,在她面前帶走她的侍女,七劍也不會傻得對她不利。正好,信子還能測測玉墜的忠心。
如今,最讓風信子揪心的,不是敵友不明的七劍,而是那個亦正亦邪的神秘男人,司寇無邪。1
離開血月池幾日了,可卻一點他的訊息也沒有,若他一直不出現,她的蠱毒該如何解,小宮的蠱毒又該如何解呢?雖然有万俟聖昕的一干手下在,她過得也不那麼無聊,但頂著一張醜顏,風信子多少還是介意的,她總不能一直帶著面紗吧,且不說這紗不透氣,終日帶著又悶又熱,光是這輕薄透明的特質就讓人煩心,隨便一陣微風便能吹落了去,要是有面具……對了,万俟聖昕不是有鬼面嗎?而且幾次的面具都不一樣,看來一定不止一個,要是討一個來不就好了?
想象著自己戴著鬼面,站在一樣戴著面具的冥王身邊,風信子進入了異常甜蜜的夢鄉,半掩的窗將月光灑進來,窗框上逆光的身影,是一張絕美的笑靨,張揚的紅髮舞在夜色中,唯美而詭異。
風信子是被小宮給勒醒的,睜開眼,肉胳膊肉腿的小少爺圈摟著她的脖子,口水流的不亦樂乎,還不時咂咂嘴將口水又吸了回去,風信子眼角抽搐著推開他準備繼續睡,小東西很快又纏了上來。
“啊,受不了了,明兒個上你大爹爹哪兒睡去!”風信子忍無可忍,翻身坐起來,仰天大吼道。
也不知小宮聽是沒聽到,只見他揉了揉眼睛,睜開一條小縫兒看了看風信子,裂開嘴就是一個萌到家的笑容,不待風信子回應,翻身壓著被子又呼呼大睡了。
風信子看看天色,窗外已經矇矇亮了,看來今日是睡不成了,她還得去找万俟聖昕討要面具呢。
房間裡安靜得很,難道玉墜一夜未歸嗎?
“玉墜,玉……”風信子小聲地喚著,怕驚醒了熟睡的小宮。
“公主有何吩咐,奴婢在這兒呢。”玉墜突然從床底下鑽出來,髮髻未綰,衣裳微亂,眼下還有明顯的黑色陰影,她本是來看看公主,不想坐在床邊睡著了,後來沒出息的滾到床底下了。
風信子見她滿臉倦容,神色複雜的問道:“你、你和七劍,不是那什麼了吧?”
“什麼那什麼啊?”玉墜天真的眨眨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俏臉紅作一片,低頭嬌羞的說,“公主又取笑奴家,哪裡那什麼啊,就算奴婢真有什麼,也絕不會和二當家有什麼啊,昨晚,根本就沒什麼。”
玉墜話音剛落,榻上的小宮便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撅著嘴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啊?”
“沒什麼,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快些睡覺,大人的事兒不許過問。”風信子拉過被子,三下五除二將小宮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才盯著玉墜,嚴肅地說:“玉墜,昨晚發生過什麼,那是你的私事,本公主不過問,但你記住,你現在,還是我信任的婢女,別讓我失望。”
玉墜聞言愣了愣,美目微微閃爍,跪在床邊的地板上,道:“公主說的哪裡話,玉墜說過,這輩子都是公主的奴婢,永遠也不會離開公主,更不會背叛公主。”
說話時玉墜低著頭,風信子看不見她的表情,只看見她半掩在袖中的手緊了松,鬆了緊。
“好了,我相信你,玉墜是不會背叛我的,”風信子握住玉墜的手,柔和地說,“昨晚你睡得晚,去休息會兒吧。”
“謝公主關心,玉墜回來時亥時(21:00至22:00)剛過,也不算太晚,只是昨夜有些失眠,在椅子上坐了半宿,才弄得這般狼狽,公主無須掛懷,我這就去給公主打洗臉水。”玉墜輕輕地抽回風信子握住的素手,行了禮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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