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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期艾艾的說:“還不都是因為你!八年前你接了我的繡球卻不娶我。本來你接了球就等於是我的夫君,卻又不願意娶我,等於是當著人面休了我,給了我一個耳光。事情傳出去後再沒人敢娶我。如今歲月蹉跎,我都成老姑娘了。”
狼王聽後煞白了臉。他雖然清楚當年的誤會對司蔻肯定有所傷害,只是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他心思煩亂,心裡像是有幾百蠶一起吐絲,千頭萬緒,繁雜交錯,理也理不清楚。半晌,他定了定神,道:“來人,上茶和點心。”又轉身賠著笑對司蔻道:“公主千里迢迢來到寒舍,若不嫌棄寒舍,便在寒舍多住幾日吧!”他這話似有避重就輕,推卸責任的嫌疑。連立在一邊一直未說話的杜五也不禁為之側目。心說,真是陳世美的說辭。
狼王后知後覺自己的言辭不妥,乾咳了兩聲掩飾尷尬,又鄭重的說道:“留公主在寒舍小住是我的真心話。只是……只是……公主你貌美如仙,性格婉約,早晚會有知心人與公主結百年之好。”
司蔻的目光溜到一邊的杜五身上,突然一陣煙似的飄到他的身邊,圍著他轉了兩圈,打量他。忽然,她扯過杜五的袖子,晃了兩下,撇著幽怨的腔調說:“這位小公子,你給我評評理,他是不是太不負責了?”杜五瞪著眼睛從司蔻的身上看到狼王身上,漲紅了臉不知如何作答。
一個是狼王的心上人,一個是他愧疚的人,實在不好上前隔開兩人,多加阻攔。氣氛一時有些尷尬。靜默了半晌,司蔻一揮袖子,像是向空中撒了一把解藥,空氣頓時清明瞭。她拍著桌子又坐下來,看向狼王道:“不為難你了。不過這住倒是真要住上幾天。本公主餓了,上兩盤白斬雞丅吧!”
小乖醒過來後,一邊穿衣服,一邊瞪著圓桌前狼吞虎嚥的司蔻。司蔻揮舞著油手,指著小乖道:“哎呀,小蜻蜓你正在做月子,不能隨便起來!”小乖氣的捋臂揎拳,要和她拼命。杜五好說歹說外加美酒利誘才把小乖勸住了。小乖對司蔻說:“我是公蜻蜓,不是母的。你的眼睛長到屁股上去了?”司蔻伸出小指,用尖長的塗了紅蔻丹的指甲剔牙,乜斜著眼說:“你不知道有子母河水嗎?喝了子母河的水公的也能懷孕。”不等小乖發火,杜五就捧著小乖走了出去。小乖不忘衝司蔻“呸”了一口。
天反常的熱,杜五帶小乖去洗澡,狼王亦步亦趨跟在他們的身後也想一起去。杜五心中莫名其妙湧上一股氣,翻卷著,散不去,他沒好聲氣的說:“你怎麼不去陪陪司蔻公主?人家好不容易來一趟。你留人家住卻把人家放在一邊不管,這算是什麼事?”“你生氣了?”狼王煩悶愁苦佈滿陰霾的心中照進一束強烈的陽光,杜五彷彿吃醋的模樣讓他欣喜萬分。“我有什麼好氣的?”杜五扭過頭,想了想,還是抬腳獨自帶著小乖去了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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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樓2010…09…29 22:38舉報 |
我也說一句
°抹茶
奧陶筆石8
狼王像受了拶刑的長手指,無形中,杜五和司蔻還在他的兩邊使勁拉著繩子。夕陽西下,殘陽如一滴飽飽的血滴,滴在大紅大紫,金綠交錯的天幕上,慢慢的洇開,異常的扎眼。
晚上狼王擺了一桌豐盛的筵席招待司蔻。杜五沒想到容貌秀美,身材纖巧的司蔻是個胃大的吃貨。下午方才消滅兩盤白斬雞,這會又拉開架勢大快朵頤,絲毫沒有賓客的矜持和拘謹。小乖悄悄的用筷子沾了一點盤子裡的油,鼓著嘴偷偷的往司蔻的牡丹紅紗裙上甩。杜五伸長手去夾滷鹿肉,卻不料半空中飛來一雙筷子,風馳電掣般劫去了那塊肉。順著筷子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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