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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家的家事他管不著,但是誰也不能欺負自己的寶貝女兒。他這樣就是在告訴所有人,陸家的千金不容任何人質疑。
巖慶祥笑了“妹夫,都不是我妹妹的孩子,怎麼可能稱得上陸家千金呢?你別忘了,現在陸莊的家母可是巖家的千金小姐。不會妹夫在外面風流債帶回來的也想坐上巖家家母的位置,這不是不把巖家放在眼裡嗎?”現在是關鍵時期,他不能讓大家認為沿溪城還有陸莊這個大靠山。
“我想哥哥是忘了,陸莊和你巖家千金可是二婚,陸莊的千金可是陸莊前任家母所生,並且也是我陸啟正名正言順娶進家門的陸莊家母所生,身份是不容置疑的,更不是有些身世不明不白的人能相提並論的。懂?”就算琬妝的的母親現在不是陸莊家母,可是琬妝是她身為陸家家母時所生的,巖慶祥休想拿自己的女兒做文章。雖說現代沒有嫡庶之分,可是在豪門大家族裡,前妻的孩子可是比現妻的地位高的。再說了,巖慶祥只是個私生子,更不能比了。
琬妝看了看父親,這個自己又恨又愛的父親,在這個時候卻給了她這麼一大個安全感。在琬妝前面為她遮風擋雨。“二哥這麼說,只有陸家主母生的才算是陸家千金的話,那是不是就是說只有巖家主母的孩子才算是真正巖家的繼承人?難到說二哥想…。”陸啟正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明眼都知道陸啟正要說什麼?陸啟正挑了挑眉,看著巖慶祥,彷彿在說,‘哼,臭小子,敢質疑陸家千金,真當我陸啟正軟弱啊?’
私生子的身份一直是巖慶祥的傷疤,現在被陸啟正在大庭廣眾下一說,他起得差點吐血,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陸啟正“你…你…”
巖溪城站在靈車旁,見巖慶祥敗下陣了“啊庭,你們幾個把父親送上車,前面的開路”
巖慶祥看他們要走了,急忙攔住“現在巖家到底屬於誰來管都還不知道,巖溪城你以什麼身份來主持巖家家主的葬禮啊?”
面對巖慶祥的咄咄逼人,巖溪城突然爆發了,他巖慶祥氣人太盛。要不是啊庭抱住巖溪城,巖溪城一定毫不猶豫的把巖慶祥丟出醫院去。
巖慶祥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得逞的笑了“啊庭,退下去,我倒要看看巖溪城你敢把我怎樣?”他就要讓所有人看看,巖溪城太嫩了,不是做家主的料。
“他二叔鬧夠了嗎?如果還不夠,是不是要先停下巖家家主的喪事,讓他二叔您先問好所有問題又開追悼會?”這時候巖溪城的母親站了出來,嘲笑的看著巖慶祥。然後挺起胸膛看著所有人“巖家到底誰是家主,董事會自有定奪。但是如果我丈夫的葬禮被人搗亂的話,我以巖家現任主母的身份發誓:就是賠上巖氏集團我也要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巖家家主尚未選出,那麼現在當然是家母最大,巖慶祥就算再不甘,也不敢和巖媽媽對著來。
本來周圍還很嘈雜的,聽了巖溪城母親的話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巖慶祥不敢再找茬,只有恨恨的看著巖溪城的母親。
巖溪城的母親走到靈車前,看著靈車前啊庭他們幾個人“你們把阿城爸爸的遺體抬進靈車,馬上出發火葬場。啊庭去開車,其他人緊跟著”然後看著怒火在爆發邊沿的巖溪城,巖媽媽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別衝動“阿城去開路,誰敢再找茬,不論什麼身份,踢出巖家”現在的巖家主母畢竟是巖家現在說話最有分量的,誰也不敢再造次。
火化場的大廳,裝著巖伯父遺體的水晶關在剛在大廳的正中央,葬禮主持人宣佈追悼會現在開始。人們排著隊去棺材邊鮮獻花,巖溪城和琬妝站在靈堂前回禮來參加追悼會的客人。
在巖伯父遺體被推進火化室的那一刻,巖溪城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留下來,跪在火化室門前。其他人都退出了火化室,琬妝站在巖溪城面前,輕輕抱著巖溪城,把他的頭緊緊抱在自己的胸前,任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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