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4/5 頁)
上下翻起。
她按住衣領,回答道:“兩杯啤酒就醉了,你能當推銷員麼?”
她也不想多講。她視線放低,手伸長,摸到了他的皮帶,緩緩捏著中央的鋼釦,壓出一聲清脆的響動。
沈達觀連忙提緊了褲子。
菸頭掉在地上,沈達觀踩了一腳,動作自然流暢,如同一位沒心沒肺的風流罪人:“羅經理,你說你要錢有錢,要氣質有氣質,看上我這麼個窮鬼,我都替你覺得虧。”
羅菡撲哧一笑道:“你覺得我老嗎?”
沈達觀凝目看她,審視了好一陣,才說:“不老,真不老。風韻猶存。”
羅菡現階段最討厭的詞,就是“風韻猶存”。在她看來,這四個字很刻薄,也很殘酷,基本是“殘花敗柳”的美化版本。
也許她真的到了更年期。
她手頭寬裕,又不夠富裕……至少沒富到讓男人欽佩的地步。
羅菡玩味地問他:“瞧見姜錦年了麼?”
沈達觀回頭,掃視四周。他發現姜錦年站在露臺的出口,她的身影快速閃現,一晃而過,她顯然不願捲入羅菡與沈達觀的糾紛現場。
姜錦年這般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讓沈達觀有些好笑。他默默地假想,換做姜錦年瞄上了他,央求他陪她過夜,他會不會很難堪呢?好像不會。他將欣然赴約,爽快愉悅。事後,肯定也有一點羞恥感,但絕對沒現在這麼強烈。
他這麼一考慮,只覺自己很畜牲。
約定俗成的概念裡,男人在性事上佔便宜,女人就是付出的一方。沈達觀認為這樣不公平。他又掏出一根菸,想和羅菡說個明白,羅菡就從他手中奪走菸捲,隱含威脅道:“你可別打姜錦年的主意。”
沈達觀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打她的主意了?”
羅菡失笑:“我見過的男人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扭頭一個瞟眼,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
沈達觀悻悻然,沒接話。
姜錦年還在走廊上徘徊。
她其實有點擔心,傳說中的“基金睡遍銷售崗”,並非浪得虛名。
但是,對她而言,羅菡是個好人。比起其他基金經理,羅菡算是體諒下屬,也很關照姜錦年。男女上下級相處時,可能遇到一些尷尬情況……姜錦年從沒遇見過。
如果把性別倒置,假設羅菡是個男人,而沈達觀是個漂亮性感的、負責券商推銷的女孩子。某一天月黑風高,羅菡扒了她的皮帶,當場將她潛規則,姜錦年一定會很暴躁憤慨。
而現在,她僅僅是感覺微妙。
*
姜錦年偶爾會把工作見聞轉述給傅承林。
這種八卦,她卻閉口不談。
臨近中秋節,傅承林快要回來了。他的工作還沒做完,但是他抽出空回家過節……說是回家,其實家裡沒什麼想見的人,他之所以跑這一趟,不過是為了姜錦年。
姜錦年親自開車,去機場接他。
姜錦年有一輛紅色大眾,加上亂七八糟的保險雜費,整臺車大概十幾萬,她還借了貸款,每月都要按時還車貸。
當她成功接到傅承林,她一隻手幫他拎皮箱,另一隻手拿起他的西服外套,安安靜靜走在他身側,只是高跟鞋碰到地面敲撞出叮玲的響聲,非常像他的隨行秘書。
傅承林一如既往摟住她的腰:“機場這麼多人,只有我讓女孩子拎包。”
姜錦年拒絕把箱子還給他。
她說:“外面下雨了。”
傅承林氣定神閒,望向了此刻的窗外:“雨還挺大。雨天路滑,待會兒我開車?”
姜錦年沒做聲。
她腹誹:死要面子。
到了停車場,姜錦年又發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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