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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那個自然是王沆,他努力地變化著角度,感受到另一人嘴裡的甘甜,舌尖一點點掃過他的上顎,感受到他身體細微的抖動。
然後舌尖進得更深,捲起對方的舌尖,不然它往回縮,張哲之只能唔了一聲,透明的液體來不及吞嚥,就順著大開的嘴角滑到雪白的脖子上。
王沆暫時放過了他的舌頭,轉而追究那順著脖頸往下的液體。
【譁】
可就在就千鈞一髮的時候,張哲之面帶潮紅地掙扎著坐了起來,他握住王沆的手,堅定而又痛苦的搖頭。
不……要
兩個簡單的字,張哲之努力地用嘴型重複著,一分一毫不肯退讓。
“罷了,”王沆寵溺地笑著,上前握住他的手,“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多麼希望你變成我的人,然後從此以後,再也不分開。”
他說著說著,就輕輕在他手上烙下一個吻,眼裡就像印著漫天星光,“答應我,不要走。”
最終,張哲之還是遲疑地,卻又重重地點了頭。他抱著王沆,清楚聽到王沆心跳撲通聲,那種從未聽過的頻率,讓他在無人看見的地方舒展了眉頭。
看來這招棋,是下對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本來應該是上一章的尾巴,但由於我個人問題,就獨立出來了。
祝看文愉快,新春快樂。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自那夜過後,兩人便再也不曾提到“離去”一事,勉強能算上各司其職,看上去,日子還算過的安穩。只不過,王沆始終關注著京城的動向,一顆心怎麼都懸著放不下來。
最關鍵的是,王沆自從回到江南之後,就再也沒有收到過春姨的訊息。
王家本來就有這麼一條資訊渠道,想要知道京城的動向並不是難事,然而對於王沆來說,稍親近些的人並不用這條渠道傳遞訊息,而是用更加簡單而又傳統的方式——飛鴿傳書。
他返回時還曾收到過春姨的書信,然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再也沒有收到過那邊的訊息。
他本來以為只是春姨被瑣事纏身,忘記往這邊傳訊息。可轉念一想,春姨也不該是個這麼不謹慎的人,心裡疑惑和擔心都漸漸加深。最讓他揪心的,偏偏還是府裡的訊息渠道探聽的是京城一切正常,並無異動。
這不禁讓他疑心大起,除了張哲之外,連跟了他許久的王安也被他列入了懷疑的名單之中。張哲之聽他這麼說過,也試著安慰他,不過安慰也起不了多大效果,王沆心裡始終懸著顆大石頭。
這天王沆照舊在書房忙著,突然聽到一陣久違了翅膀聲,他立馬站起來,匆匆走到視窗邊,赫然是那隻熟悉的白鴿。
“終於來了。”他一把抓過鴿子,從它腳上取下巴掌大的紙條,字不多,但每個字都寫得極重,墨都暈染了紙背。
然而這些都不是王沆皺緊了眉頭,控制不住地握緊了手的原因,他面色瞬間變得蒼白,指甲也在肉裡越嵌越深,彷彿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紙上五個字,彷彿字字誅心。
“小心張哲之”
他使勁盯著紙條看了一會,就突然冷笑起來,猙獰中卻又帶了點悲切。可這也只是一瞬,下一刻,他就已經面色如常地走到桌邊,就著燭火,將那張紙條燒成了灰燼。
當晚他還是照常回到了兩人同住的房間裡,張哲之比他回來的晚,一進門就笑,“你動作倒是快,總是回來地早些。”
“因為我不想讓你等我。”王沆站起來,迎著張哲之往床邊走,順手又給他倒了杯茶,“累不累?”
張哲之倒是大大方方地接過茶,抿了一口就拿在手裡,“累倒是不累,就是覺得府裡的賬目還是有些不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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