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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丁們本來這幾天都沒休息好,現下又被他這麼一吼,都是又驚又怕。少數人直接就往大堂最裡面擠,但大多數武丁都還有點良心,知道把王沆護在身後,雖然雙手被縛,可還是盡力保護著王沆。
土匪頭子滿臉是血的朝大堂走過來,一腳一個腳印,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冬仨和李五被人纏著,也攔不住他,朝周圍叫了幾句。登時箭雨少了大半,倒是從房頂跳下來了幾個人,饒是這樣,還是被土匪頭子硬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
不過眨眼功夫,那土匪頭子就像個血人一般衝到了武丁面前,可憐武丁們手都被綁著,施展不出平日半點功夫!只能盡力攻他下盤,勉強拖延點時間。
可那土匪頭子殺紅了眼,施展全身力氣,一刀一個,沒一會就快要殺到了王沆面前。張哲之這才開始慌了,他拉起王沆的手,從武丁們身後往門口繞,把王沆護在身後。
儘管他身上也因為恐懼不斷的冒著冷汗,髮絲一縷一縷地貼在背後。可他還強作鎮定地對王沆耳語:“你離門不遠,我等一下推你一把,你就只管往外跑,只要你到了院子裡,就有人能夠接應你!”
王沆此刻還是虛弱的很,他還根本沒來得及回答,就感覺背後一股大力,把自己推到了離門還有兩三步的地方。
可誰知他腳步虛浮,竟然一個踉蹌跪倒在地,只好馬上轉過頭去看身後的情景。
土匪頭子飛身越過武丁,高舉著一把大刀,明晃晃地懸在自己頭頂!他帶血的臉揚起獰笑:“老子殺了你!”說著,手起刀落,眼看著就要落在自己頭上!
千鈞一髮之際,‘咻’地一聲,一根飛箭擦著王沆的頭頂飛過,差一點就要插到土匪頭子的胸口,可他身子一低,只堪堪從肩膀上擦過,留下了一條血跡。
但也正是這支箭為張哲之奪取了時間,他一個跨步上前,把王沆護在懷裡,用自己的背硬生生地接下了土匪頭子的一刀!
痛!怎麼可能不痛!張哲之的指甲快要把王沆的袖子抓爛,他強忍著疼痛,斷斷續續地對懷裡的人說著:“快……跑!”
帶著血的刀子又一次高高舉起,王沆甚至能感受到,剛才那一刀的失敗讓他的憤怒又到了一個更高的頂點。
但張哲之背後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血,自己不能就這樣癱在這裡!王沆一咬牙,後腿一蹬就拖著張哲之往門口跑,也顧不上身後的刀,只有“跑!”,這一個聲音在驅使著他們繼續向前,無論怎麼樣都不能停下來!
幸好武丁們又都衝了上來,拖慢了土匪頭子的動作,才讓兩人成功的逃到了院子裡!
可院子裡的情勢也不怎麼明朗,冬仨和李五身上都豁開了好多口子,其他十幾個黑衣人都多多少少掛了彩,王沆拖著張哲之,兩人都不是武林人士,走也走不開,還虧得一個黑衣人幫了點忙,兩人才走到了院子口!
就在兩人都以為脫離了險境,準備下山時。山路上竟然又出現了幾個人,腳下生風地往上趕,一看就是山賊!
張哲之這一路,背上還在不斷流血,腦袋早就不聽使喚了,連著眼前也開始變黑,他只好問問王沆:“三……爺,怎麼不……繼續……走?”
王沆一聽他聲音這般虛弱,就知道他失血過多,心頭如針刺般難受。可時間也不允許他有時間心痛,身體就比腦子快了一步。王沆帶著張哲之直接往右邊跑,一邊跑還一邊注意著張哲之的傷勢,默默祈禱著他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可他們兩個帶著傷的書生能跑多快?!不到半盞茶功夫,身後一群土匪就追了上來,他們對著山裡十分熟悉,不消片刻就把兩人逼到了一個斷崖邊上。
底下是條小河,斷崖看起來不高,但是如果就這麼往下一跳,不死也得去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