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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起高燒,全身盜汗陷入半昏迷狀態,時醒時睡地叫群醫束手無策。
後來聽說娘不知上哪求來一副祈了福的春聯一貼,他的病馬上好了一半,胃口大開不再冒汗,人也清醒許多。
不過他一直很納悶,隨手寫副年節張貼的春聯就能治病,天下人不就不用醫者來醫治,人手一張春聯永保平安。
'無痕,你老實說,我是不是中毒了?'因為太離奇了,他不相信娘口中的符咒作祟。
他沒那么容易就著了人家的道。
'是也不是。'展無痕模擬兩可的說道。
沒好氣的一睨,他端起黑抹抹的藥水往盆樹裡倒。'到底是還不是?你好心點給我個痛快。'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求人家讓他死快一點,別拖拖拉拉的吊他胃口。
'你是中毒了,但是……。'因為多了個但書,所以他不算中毒。
'但是什么?'做人乾脆點,話說一半是什么意思?
'原本你中的毒最多隻能拖三天,一過了這時效藥石罔然,毒一發將虛脫而死,宛如一具乾屍。'可見施毒者下手極狠,非置他於死地不可。
'不是你救我?'娘明明說他整整昏迷了一天有餘,而他是在接到他飛鴿傳書才趕來,剛好是他清醒後的第五天。
'是我,也不是我。'他只是擁有解毒丹而已。
大口喘氣的常天競斜睇他不是兄弟的兄弟。'別再打啞謎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你確定承受得起打擊?'展無痕用不信任的眼神打量仍躺臥病床上的男人。
'囉唆,你要我立下字據再按下手指模嗎?'他還沒死,不是嗎?
'最好如此。'他不想把人救活了又讓他去找死。
'展無痕,他非和我作對是吧!'他恨得牙癢癢的想找人練拳。
峻冷的面孔微微一縮,他望去門口那張貼的那抹紅。'你的脈動中存在一種名為‘戀蝶'的奇毒,蝶是破蛹而出,而你是……'
屍捲成蛹。
一旦體內的水份在不斷耗損的流盡後,四肢會慢慢地曲捲成蛹狀,骨與骨的接縫處會逐漸軟化,最後融成皮裹著肉泥。
'你的情形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已中了劇毒卻未發作,雖有盜汗卻不甚嚴重,甚至你還能自行清醒向我求救……'他又看了屋外那張紅紙一眼。
'看在你這人還有值得救的價值不妨告訴你,你應該是個死人了,是門外那張聯子救了你。'
嗤之以鼻的常天競當他在取笑他命大。'你還真是不居功呀!怕我以身相許嗎?'
他可沒那種癖好,他死心吧!
'實話容易傷人,以你的姿色我還瞧不上眼。'展無痕冷冷的睨了睨,後悔救了口惡的他。
'哈!你未免想得太遠了吧!我指的是我那位國色天香,顧盼生憐的絕色妹妹,盼盼。'他可沒打算犧牲自己任他'蹂躪'。
表情一凜的展無痕拔劍指向他的咽喉。'別擅作主張。'
'自古英雄紅顏配,我家盼盼身子骨是差了點,但她對你算是情深意重,你何不順水推舟的差媒人來提親。'瞧!他這閒少也並非全無貢獻。
即使纏綿病榻也不忘為妹子牽起紅線,用心良苦的撮合一段姻緣,他最怕曠男怨女蹙著眉頭不開心,一副來討債似。
人生苦短,及時行善,合人一樁媒七世富,叫他這閒人怎不鼎力相助。
'繼續做你的閒人少多管事,不要越過界。'最難消受美人恩。
常天競嘻笑如常的移開鋒利的劍身。'別嚇我,我膽子很小,萬一半夜作惡夢喊出你心上人的名字……'
'我沒心上人。'展無痕反駁得極快,有欲蓋彌彰之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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